“我想请问一下，您背后的文明是如何看待虚空的！”卡尔淡然问道。
这个问题也算是他的毕生所求了。
为了探究虚空，他几乎放弃了一切！
身体，情感，欲望，思想......以及宇宙中唯一懂他的人。
卡尔曾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当初他死乞白赖的追凉冰，不去刻意的迎接虚空之门，这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说不定现在他和凉冰都双宿双飞了。
诶......可惜没有如果啊！
他所有的一切都为虚空而付出。
莫甘娜闻言也严肃无比，对于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她也是惊异无比。
这些年来她和凯莎之间的战争，全都来自于虚空。
这个令她担惊受怕无数年的问题。
既是学术问题也是宇宙真理的问题！
“虚空？！”李阳顿了顿，眼神缥缈不定。
这一类问题，他不清楚到底该不该和卡尔莫甘娜说清楚。
毕竟他们是敌非友，没必要去资助敌人。
可转念一想，他说什么，卡尔他们就会相信吗？
或许，他们只是在等一个他们想要的答案，而不是真实的答案！
“据我所知，虚空也就是一项规则，仅此而已，并不存在隐没的所谓的虚空生物！”李阳回答道。
“看来您背后的文明也不怎么样！接触到的虚空就那么一丁点！”卡尔叹了一口气，眼神中带有一些失望。
在他的心中，虚空已经完全固化了，无论外界给出怎样的答案，只要跟他所想的不一样，他一律不会相信。
“你背后文明的覆灭，便是虚空生物最有力的证明点，这一点和消失的神河文明一样。”
莫甘娜也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同样也赞同卡尔的观点。
屁股决定脑袋，不可耻！
如果她承认了李阳的看法，那这一万年来她的所作所为算什么？
被不存在的东西吓得屁滚尿流！
那她反抗凯莎那个碧池又算什么？
笑话，恶魔完全成为了一个笑话！
所以，不管李阳所说的到底有多么真实，她都只有一个选择，就是一条路走黑下去！
“你自己心中既然已经有了答案，那又何必问我呢？”李阳轻笑了一声，眼中带着些许不屑，“或者说，你们也觉得自己所想是错误的？”
“莫甘娜，你和神圣凯莎打了这么多年，结果却发现自己在任何领域都被天使完全超越”
“卡尔，你探寻了这么久的虚空生物，却没有发现一丁点虚空的踪迹。”
“所以，你们还认为自己的对的？”
李阳说得没留一点情面，全都针对着最薄弱的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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