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忆不起曾经的自己是多么弱小无力。
姐妹间的情谊终结抵不过所谓的宇宙真理，还是一个自以为正确实际上错上天的宇宙真理！
“哼......”莫甘娜冷笑一声，满脸无动于衷，“开始翻旧账了是吧？”
凯莎抚摸着小腹上曾经剑伤的位置，幽幽叹道：“你以为当初你所做之事，做的天衣无缝是吗？”
“不然呢？”
莫甘娜难得在凯莎面前找回场子，得意大笑。
“曾经天启王的部下发生异动，你以为我和鹤熙会不清楚？只是看在姐妹的情分上，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罢了！”说起以前的事，凯莎眼中也泛起了一丝涟漪。
“那又怎么？最后我不是逃出去了吗？还把曾经的部下全带出去了！”
莫甘娜故作无所谓地说道，但眼神中的悲切，却藏不起来。
“是！是带出去了！可现在呢？”凯莎抬头扫了眼一干恶魔，讥讽笑道，“一个都没出现在你的恶魔军团，你赖以自豪的复活技术去哪儿了！”
“你他娘的在说狗屁！妖艳的骚货，碧池......你懂堕落天使吗？堕落天使是你这种碧池能提的？”
凯莎的话好像一把尖刀，完全刺入了莫甘娜的心脏，让她一瞬破防，只能借由破口大骂来舒缓情绪。
她的确对不起那群忠心无二的天使们，追随着凉冰，追随着往昔的荣耀，却逐渐陷入堕落之中，如同一具具麻木的杀戮机器，宁愿身死也不愿再度活过来。
最后她甚至怀疑过堕落自由这个理念，但是路一旦选定了，不管多么曲折迷离，都再也无法回头了！
就像上岸的鱼就不再是鱼了，跨入了虚空的神也不再是神了！
“她们曾经本来就是弱小者，拿起屠龙之剑反抗恶龙后，在你的带领下又成了新的施暴者，新的恶龙......”
“闭嘴，我叫你闭嘴！”莫甘娜面色扭曲，破口大吼。
“她们曾经为正义而战，为善良而战，为同胞而战......”凯莎却丝毫不理会莫甘娜的狂躁，依旧不紧不慢地诠释着事实。
“你踏马闭嘴，我踏马的叫你踏马的给我踏马地闭嘴！”莫甘娜语无伦次地吼道，眼底深处却藏着无尽苦楚。
她的那些天使们无比英勇，都是经过了九死一生才从与天渣军团的战争中存活下来，可最后却迎接她们的却不是光荣退役或者乐享清福。
是从一个深渊，到达另一个深渊！
她很后悔，不是因为堕落自由的理念，而是不该召集那些善良的天启旧众。
“而我，凯莎，偏偏不信屠龙者终成恶龙！”
“你就是个碧池，宇宙真理就在那里，信或不信都在......啊！”
就在莫甘娜摇头晃脑抒情的时候，凯莎左手一挥，另一只银翼从另一边划过，直接刺在了腰间。
一瞬间，血液纷飞，疼痛感将大脑完全占满。
虽然她是四代神体，拥有聚合的能力，但和神圣之躯比起来防御能力还是有点弱，别说是暗夙银银翼，就是烈阳之剑，甚至更普通的武器，就能击溃她的神体。
而凯莎这一击也是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她万万没想到，打了上万年的仗，凯莎这碧池竟然学会了偷袭这一招。
莫甘娜痴痴地看着腰间，眼中满是迷惘，忽而又抬起头吼骂道：“你个碧池，瘪三，竟然不讲武德！偷袭我这个上万岁的恶魔女王！”
“不是你让我闭嘴吗？既然不想好好说话，那就打架呗！！”凯莎脸上露出一抹愉悦的笑意。
“操，你个阴险狡诈无耻的......啊，啊！！别扎了，啊，停停停，暂缓一会儿，啊......”
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响彻云巅浮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