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全副武装,她被请到了门外,只能通过房间的监控设备进行观看。
她离开之前,那朵花已经贴紧冰柜了,显然是被挤压得没地方去。
冰棺被凿开一个洞,那朵花瞬间就从洞里冒出,却又入了医生的玻璃罩。
“怎么样,是剪掉还是开花再剪?”
“开花!”
几个人便这么弯腰等着,防护罩下的面孔全是汗珠。
半小时后,花尖儿被崩开,花开了。
那一瞬间,立马被剪掉经脉,合上盖子。
这是一朵花还是病原体?
景夏觉得荒谬。
翻译过那么多游戏,深入了解创作理念的次数也不少,她实在不理解这种本来出现在游戏里的生物是如何成为现实的。
制造这种生物的人,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
景夏心情算不得多震惊,只是在思考接下来该用怎样的方式把母亲安葬。
也不对,似乎早已经做了肥料,安葬又有什么用?
她独自一人去陵墓,在医院外又碰上来看人的同龄后妈。
她直接绕过这个女人去提车。
“小夏……”
“你比我大多少?这么叫你不觉得自己显老?”
对方保养得当,看起来比她还年轻犹如十八岁妙龄女子一般的脸蛋一阵青红交加。
“你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你能拿下那个男人也是有本事,相差三十岁,你不膈应的。”
他爸五十五岁,配这二十五岁的女人,老夫少妻,最是般配嘛不是。
她犹记得曾经在哪儿看过一篇外文报道,男女之间最好的年龄差便是男人大女人十岁。
她是无法理解这样的报道是出于某种目的还是研究真如此。
她打开车门,不顾这女人在外使劲嚷嚷,径直往目的地奔去。
再说她后妈苏芳,看着车子一溜烟跑远,掏了手机打电话给景父,“小夏她根本不听我说话就走了,她还是不能接受我,是不是我做的不好?”
说着泫然欲泣。
景父自然好一阵子安慰,很是心疼这个小娇妻。
又让她心情别太坏,随便出去买点东西。
苏芳挂了电话,盘算着私人账户,过了好一会儿才觉还是不够,又掏出那张副卡刷去。
这老男人其它不咋样就是钱多,那刚好她钱少啊,各取所需又有什么抬不起头的。
景夏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景父的名字,一直不曾按下接听键。
到了陵墓处,她拿了手机打开购物软件,管它三七二十一,黄金白银等奢侈品又下单了一大堆。
又似乎报复似的,向宋城安要了卡号,一下几千万分了好几次转给了他。
不就是想搞钱吗?
她妈的夫妻共同财产凭什么要你一个三来花?
“你又是受了什么刺激?”
“钱多得没地方,你给我承担下呗。随便充随便花,别怕,不要你还。”
要是其他人这么说宋城安得心花怒放好一会儿,可是景夏……他实在高兴不起来。
“还是那个女人的事情?”
“除了她还能有谁?我实在是不理解,我爸年纪那么大了,五十多的老头了,他不知道这女人是为了他的钱吗?你们男人是怎么想的?”
“什么我们男人,你可别一棍子打死所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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