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德海来了驴脾气,指着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说道,“你们到底是啥意思?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以后刁大河就是咱们木工厂的厂长,许凤霞就是副厂长,厂子里所有大事小情都听他俩的,包括我和你妈,谁不听话都可以开除。”
刁二河没想到自己爹是铁了心的偏向老大了,气愤不已,站起身来说道:“爹,既然这样,也别等着开除我了,我从今天起就不在木工厂干了。”
说完,端起桌上酒,对众人说道,“我十六岁就在这厂子里干活,到今天干了十五六年了,没功劳也有苦劳吧,现在厂子没有我的份儿,我不服。让长辈们见笑了!”
说完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转身就走。
二河媳妇跟着跑出了屋子。
刁三河也站起了身,说道:“我也不干了!”
拉着自己媳妇也出了门。
刁德海闹了个烧鸡大窝脖,一时之间愤愤难平,怒骂道:“特么的,养了一帮的白眼狼!”
随即他眼睛瞪向了刁大河和许凤霞,“你们两口子现在怎么说?这个木工厂你们到底是接还是不接?”
刁大河和许凤霞相视一眼,两口子齐声应道:“接!”
这个时候如果俩人敢说不接,估计刁德海能当场背过气去。
刁大河说道:“爹,您也别太生气,我二弟、三弟只是一时想不开而已,等明天我劝劝他们就好了。”
刁德海故作轻松,“‘没有臭鸡蛋,还不做槽子糕’了,爱走不走!”
当天晚上,金海陪着刁德海喝酒直到深夜。
刁德海整整骂了半宿的儿子。
农历五月初五,金海要带着小宝上山套兔子。
上午九点钟,李亚男又来向玉芬学习了。
要说玉芬现在可是火了,每日里各种订单不断,玉芬只选自己喜欢做的来接,而且不接受限定期限。
上海一家绢花作坊对玉芬发出了邀请,给开出的月工资高达三万元,玉芬委婉的拒绝了。
李亚男羡慕不已,学习制作绢花的心思更加迫切了,每天准时准点的到场。据王胜勇说,李亚男每天起早贪黑的学习,有时半夜做梦,还说着制作绢花的事情呢!这丫头彻底魔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