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是你们开的，现在是不是要反悔？”
秦牧今天还真就卯上了。
一本五行领域。
为何让战皇如此紧张？！
信息差。
他们拥有什么消息，是我不知道的？
......
哎。
剑皇心间一声叹息。
此战，巨亏！
翼星战死，不说了。
重宝...嗯，重宝还在，那战皇应该比较亏。
徒弟也没收到...嗯？刀皇这徒弟好像活不久啊，那他也比我亏。
“好！”
剑皇心里顿时舒坦多了。
“既然已经做出选择，那就准备出发吧，否则若是传了出去，人族修士还当是吾等偏袒于你。”
话音落。
千层战场已然没了剑皇身影，只有铮铮几声残留的剑鸣。
玄皇，星皇等一并离开，战皇最后终是没有再开口，只是眼神，让秦牧有些不好琢磨。
刀皇沉思良久：“你...哎。”
“若是真要去，那就让玄恒给你重新找个身份吧。”
“记住。”
“新身份不可能保密，暴露只是时间问题，万族战场并非人族腹地，那里的手段，绝对超出你的想象。”
玄恒接下皇令。
万月咬牙道：
“诸位神皇为何...为何那么急？！”
“本界元的上缴任务，如今起码还有几十亿年可以安排啊。”
笨！
玄恒直接喝道：“那看的是任务吗？那是明知秦牧出去必死，所以才好让他把五行领域打成骨折出售！”
万月皱着眉心。
今天是她第一次见到人皇齐聚，可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传说中正直无私的人族皇者，竟会如此...
“一本五行领域，至于吗？”
“连刀皇，都没有办法？”
秦牧忽然定住，眼眸闪烁：
“五行！？”
“为什么他们一直说五行，而不是要全系？”
问题就出在这里？
什么是神皇掌握的，而玄恒这种寿元过百万界元的神尊都不知道的？
上古？
远古？
嘶！凰神诀！
秦牧立刻在脑海中搜索起来。
凰神诀，包括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大到炽炎使用，各族战法，小到极凰等人还在穿裤兜的时候，听族中长辈说的故事，其中甚至还有凰神亲口传法的片段。
当初是秦牧说，能多全就多全，极凰又不会藏私。
所以，说着半本宇宙野史也不会错。
为什么是半本。
因为只有远古的比较全，上古，中古就没多少了。
远古，又称妖族时代。
凤凰乃远古巅峰族群中的巅峰种族，她们掌握的信息，能占远古历史大半，绝不是说笑。
“有了...”
“五行道！？”
秦牧翻出了远古时期所有关联信息，唯一可能的，就是这个五行道。
远古时代，有一天生妖帝。
相传。
其出生时，宇宙时空，五行法则齐鸣，融入其躯。
“等等...”
“天生妖皇！？”
卧槽！
秦牧是学了凰神诀不错，全部掌握也不错，但这么多信息，如果不到需要时，基本没办法去一一思索。
现在一有发现，秦牧便立刻明白。
妖族，之所以在远古强大，就是因为妖族当中，有很多生灵，一生下来，就是妖神，妖王，妖皇！
甚至...还有天生妖帝！
凤凰始祖，凰神！
就是天生三大妖帝之一！
此妖皇融五行而生，自名‘五’，万妖称五皇！
又因五皇掌握五行道，克制天下万法，无人可当，哪怕妖帝，也要怵他三分。
妖族每每称道，五皇无敌！
最后，在外族眼里，就成了吾皇无敌！
吾皇！
本身境界几乎抵达神皇巅峰，但，最终却是陨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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