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吗？”
虽然，这话是刀皇说的。
可，真没人信！
众神不信！
剑皇也不信！
说难听一点，狗都不信！！！
“刀皇，你再扯！？”剑皇冷斥一声：“有人能将剑法练到至境后，还能将刀法练到至境之上！？”
刀皇丝毫不觉得有不妥。
“年轻人，一切皆有可能。”
“你敢说不可能吗？！”
“别忘了，他才18岁！！”
呃......
千层战场，瞬间安静。
18岁！
剑法至境！
他若是想修刀法，就注定练不到至境吗？
你敢打赌吗？
在没见过秦牧前，所有神灵都敢拍胸口跟你赌身家。
可现在。
不敢不敢~真不敢~
秦牧太离谱了，说不准，真有可能呢？
......
翼星疯了！
他真要疯了！
剑皇要收徒，刀皇不让。
这什么意思？
你也要收徒呗？
两位人族皇者，抢着收徒.......
他算什么？
这场生死战算什么？
......
万月不知道翼星悲剧不悲剧，反正她已经受不了了。
“玄恒神尊，秦牧这个徒弟，我还能收吗？”
玄恒当即一个白眼甩过去。
“你问我？”
“我想收也没收到了啊！”
“你就在一边偷笑吧，秦牧老师这四个字，说不定往后能在人族横着走！”
那是。
不开玩笑。
你是秦牧老师，刀皇也是秦牧老师。
这身份，不瞬间就拉起来了吗？
别的不问，就问你怕不怕吧！
“神尊，我...我心里苦啊......”
万月是真的苦。
她想哭...
真的！
此前，为了争夺秦牧，她是费了不少劲的，甚至找神尊出手直接拉过来。
但，秦牧至今，也没拜师。
她本来不及。
了不起等一百天，她一个神王，一百天等不起吗？
所以，她一直跟玄恒，跟竞技场，跟所有人说的都是一个论调。
秦牧是她万月的徒弟！
现在看...
百日之战，好像赢的可能性已经很低了。
哪怕真赢了，到时候秦牧搬出来刀皇，她还能收得起吗？
血亏！
费了这么大劲，徒弟没了。
亏麻了！
关键还不能说，打碎牙和着血也要往肚子里咽。
......
剑皇活了多少年，什么场面没见过。
刀皇这点手段就想在他这里插科打诨，浑水过关？
笑话！
“本皇说的是现在，别说以后！”
“宇宙万法，任何事情，也无人敢言以后！”
“刀皇，本皇也不跟多言。”
“但凡你今天能让秦牧用出不亚于剑法的刀法，本皇立刻把刚才说的话吞回去！”
这！？？
刀皇当然不能应。
“本皇随口一说，剑皇何必较真？”
“你是人族皇者，要收徒，这是天大之事，也是人族之事。”
“尊师重道，乃我人族规矩，也是宇宙万族的规矩，你多少也要问问秦牧老师的意见吧？。”
刀皇应不过，直接将锅甩给玄恒。
卧槽？
玄恒直接一个卧槽。
眼前无数剑芒连闪，剑势之强，隔空就已然压的他喘不过来气。
啪！
玄恒将万月往前一推：“万月，你是秦牧老师，你说。”
噗！
万月差点一口心血喷死在当场。
面对剑皇威压。
玄恒都扛不住，她就能扛住吗？
铮！
无数刀影凌空拦截而下，将剑影格在万月身前。
轰！
一时间，刀光剑影，震烁竞技场上空。
万月身在其中，当真有一种要被瞬间扯碎的感觉。
“二位神皇，请稍等！”
“我觉得，这事还是问下秦牧比较合适...”
作为老师，卖徒弟是不合适的。
但，秦牧也没拜师，所以万月觉得，还是让秦牧自己选吧！
两位皇者争着收徒...
这福分，一般人真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