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
真的离谱！
郭有为差点气出毛病来。
“凶兽肉？”
“确实，有毒的凶兽肉也能短时间提升全力，可是你看视频，他连续出拳那么稳，气都不喘。”
“证明什么？”
啊~！
昨天的考官高小亮当即惊呼出声：“身体素质稳定，他的学徒九阶是实打实的！！没错，他在藏东西~！！”
砰！
郭有为当即一拳锤在桌上，气的是咬牙切齿：“你是猪吗？”
“藏，他一个底层筒子楼出来的少年，藏什么？藏进厂工作证吗？”
啊？？？
高小亮是真不知道怎么说了：“主管，那您说...”
郭有为直接无语。
“学校那边不用问我就知道，秦牧肯定都是毫无表现！”
“出现这样的结果只有个可能。”
“第一，他打了基因强化药剂，或者是吃了天然灵髓级别的果实！”
“第二，他昨天吃完中毒没死，却可能是觉醒了念力！”
基因强化剂？
买不起，更不可能外流。
都是有编号的。
天然灵髓级别的果实？
比上面的更难一点，一个连出城都没机会的小家伙，十辈子也捡不到。
那么，可能性也就只有一个了。
他极可能是觉醒了念力！！
嘶！！
高小亮当即倒吸一口凉气：“我...我放走了一个念师？”
白痴！
“终于想起来了吗？”
“一夜晋升五级的念师，绝对是天才念师！！”
郭有为也是醉了：
“我就临时出城一天，结果你就给我玩个大的，滚滚滚！”
“今天要是不把秦牧找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是！！”
高小亮吼完一嗓子，次楞跑了回去。
......
第二天。
高小亮，守在武馆门口。
哧~
郭有为的改装吉普车停在路边，一下车，就看见高小亮顶着一副熊猫眼外加死鱼脸出现在面前。
“没找到？”
高小亮无奈的点头。
“资料上的地址不对，筒子楼里面有不少廉租房，经常有欠租的，出去住几天大街，然后再回来续租，留的住址根本不对。”
“至于姓秦的户主，我也全查了，没有一家小孩叫秦牧的。”
脑子有病！？
郭有为现在真的知道了，这家伙的脑子确实缺了点东西。
“学校？不知道去查？找他老师，还能找不到他家长？还能问不到住址？结果你特么去查住户？！！”
嗯？？？
高小亮一脸不解：“可是，您昨天不是说，学校那边都不用问吗？”
噗！
这个问，跟那个问，是一个问吗？
郭有为真想一口唾沫喷死这家伙：“滚滚滚，二高我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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