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就该争的。”秦牧回道。
“我怎么争呢?父皇他那么厌恶我。”大师兄眼里带了些伤感。
“那是他着相了,不该把你母亲的错误强加在你身上。”秦牧叹了口气。
“可是我母亲有什么错!”大师兄猛地转头,眼底湿润,“她也是受害者。”
秦牧抬头望天,曾经这孩子的母亲也跟他有些交情,原本她和先帝的感情还算不错,只可惜她也曾像现在的皇后一样救过先帝。
无法偿还的恩情终究变成了憎恨与厌恶。
“对于世人和先帝而言,那就是她的错。”他看向大师兄,“这就是你要帮她的原因?”
“母亲到死都爱着他,我只是想看看一个怀着恨意的人会怎么做。”大师兄的目光投向莫忧被拖走的地方。
出于好奇夜晚秦牧把大师兄的身世原原本本告诉了莫忧,还把他母亲的事一并说了。
“原来他就是九皇子啊。”莫忧摸摸下巴,大师兄身份可真不一般,居然是早逝的皇子。
“这太好了,我有理由帮大师兄篡位了。”她激动的喊道,皇子间的竞争嘛,合情合理。
秦牧连忙捂住她的嘴,“小祖宗!你可别什么话都往外讲!”
莫忧挣扎着扒下他的手,“这里不都是你的人吗?”
“那可就不一定喽。”秦牧摆摆手,“还是谨慎一点好。”
“不过你听了他母亲的事,就没有一点想说的?”秦牧好奇问道。
莫忧想了一会,迟疑道,“这父子两个的渣是一脉相承的啊。”
似乎是觉得莫忧的回答不是他想要的,秦牧自觉无趣的离开了。
莫忧趴在床上打哈欠,她能有什么感悟啊,她又不是原主。
忽然她一拍床板,干!忘了跟他要俘虏了。
但好在第二天大师兄就告诉她,除了侯千漠还要问些话,其他的随她处置。
莫忧满脸感激的往房间搬人,然后整整一天都没出门,第二天她打开门小火车重新启动了,上面还飘着一排气球。
前来通知莫忧的秦牧沉默了,他捅了捅大师兄,“她哪来那么多奇妙的点子?”
把人皮剥下来,鼓上气,再拿线捆着,放在天上飘。
“别问我!”大师兄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无论他们表情如何,莫忧看着挺满意,又想拿气球出门炫耀,看到门口的二人她微微愣了神,把气球拉下了一点,让他们看清楚。
“别往我面前放!”秦牧嫌弃的走开,“我是来让你去看侯千漠的。”
闻言莫忧笑容更胜,她把气球在小火车上,拉了拉小火车,“走吧。”
就这样他们盯着一路人异样的目光,来到了关押侯千漠的地牢,秦牧手放在门上,“需要我们回避吗?”
莫忧白了他一眼,直接把门推开,“想看就一起来呗。”脸上都写满了想进去,还装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