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上头真的很难受,温薄扶额靠在桌子上,本想缓缓起身离开,但似乎越来越晕。
忽“哐当”一下声,脑门儿重重磕在桌面上,温薄吃痛叫出声。
楚承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祁南潇喜欢这么一个愣头愣脑的毛小子,也不选择他,自己到底输在哪里了?
他不相信,也不甘心自己输给温薄。
他道:“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温薄顾不上脑门儿疼,连忙摆手说,“我下去自己打个车就走了。”
楚承继续道:“不用和我客气,我一直都把你当朋友。”
温薄鼻子一酸。
“我今天叫你过来,就想知道,你对南潇到底喜不喜欢,如果你不喜欢,可不可以帮帮我?”
这一晚上发生了太多让他惊措的事情,温薄表面没有表现出情绪反常,控制很好。
“你和他的事,我不想参与。”温薄说。
“你不用参与太多,我也不会为难你什么。”楚承伸手握住温薄手,此刻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心疼。
温薄鬼使神差点了头。
楚承眼角绯红,眼底却浮起一层温柔的笑意,握住温薄的手紧了三分,“小薄,我想知道南潇拒绝我的原因是什么?”
温薄盯着他手,疑惑问:“为什么不自己问?”
“我想听南潇说实话。”
温薄没明白楚承说这句话的意思,他只单纯听明白了字面意思,信誓旦旦地跟对方保证说,“承哥,祁南潇这个人别的不说,撒谎这件事情,他不会做。”
楚承没反驳,只是抽回手,恳请说道:“按我说的去做,可以吗?”
温薄沉默几秒还是应了他,他对楚承是有光环滤镜存在,自然不忍看他执迷不悟,想试图劝解他,可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现在脑子就跟一坨屎一样,组织不出任何语言,扶桌而起,“我走了。”话落便直接往外走。
脚底仍旧软绵绵,走起路来滑稽的像个小丑,短短到门口几米的距离,竟走得跟两万五千里长征一样的艰难。
身后的视线温薄总觉得就像藏匿暗处的枪口,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握住门把手那一刻,温薄顿时松了口气,开门关门一秒钟结束。
靠在墙上,温薄大口呼吸了几口才扶墙离开。
屋内,楚承在看到关门那一刻,一双惹人心软的眼神暗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笑容。
手中屏幕亮起,关掉录音功能。
须臾后,一段经过快速剪辑的录音,通过微信方式传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