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熟睡后还眉头紧蹙的人时,有那么一瞬间控制不住想去要他,想将人压在身下,揉进身体里。
告诉所有人,他们怎么就没有可能了?
即便是真的没有可能,也不允许别人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
况且,他不打算将人放了,他养大的,那便是他的。
别人想要,除非能从他尸体上踏过去。
他抚摸,靠近,在亲吻时,才发现,温薄又喝酒了,还将自己给喝到不省人事,当真是扫兴极了。
一个烂醉的人,他也挑不起兴趣,便守着他坐了一会儿,这小子,醉成这样,还时不时梦呓骂他两句。
他还真以为自己不知道他经常偷喝自己的酒,还耍心眼儿在每次喝完后,将空瓶子藏到床下面,然后找机会偷偷带出去。
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这属于偷盗行为,应该严加管教。
什么时候管呢?
“还没有联系上吗?”祁星竹整理袖口,“你这个哥哥昨晚出去都干什么了?”
“联系上了,也回来了,一会儿我去叫醒他。”祁南潇递给父亲放在柜上的腕表。
“你爷爷呢?”
“已经在下面用早餐了。”祁南潇回道。
“有再问吗?”祁星竹回头。
“没有,今天爷爷可能要去约见一下老友,应该不会和温薄正面碰上,大概再有十来分钟就到时间了,会在我们之前离开。”
“老友?”祁星竹回忆了一下,“你爷爷在国内的老友?他还有朋友?”
“……”祁南潇想说,秦桧还有三两好友呢,更何况是祁景尧。
“也好,尽量不要让这两人碰上,我可不想让温薄受他的委屈。”祁星竹说。
祁南潇应声,随即将外套递给父亲。
“赵佳妮那面,你和医院打好招呼了吗?”祁星竹问。
“嗯,会在单独房间。”
“没什么想问我的吗?”祁星竹知道儿子心里有很多疑问,有些事情,的确不应该让小辈知道,但如果他想问,他也不会瞒着。
“没有,”祁南潇平静地说,“父亲想做什么,便就做什么就好。”
祁星竹一笑,“这一点,你和你母亲一点也不像。”
父子两人来到楼下的时候,正好是祁景尧准备离开的时间。
见父子二人下来,他停了脚步。
祁景尧眼里没有老年人的浑浊,如果不是岁月在他脸上割出一道道沟壑,可用神色正威来形容这人,所到之处,都会带来强烈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