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你对我真好。”
“傻孩子，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傻柱想起小时候的点点滴滴，母亲生完何雨水没多久就去世了，衣服破了脏了都是一大妈在帮他，自己因为一个梦就疏远他们，真是太不应该了，还有聋老太太，有好东西总想着他，给她起外号也不恼，梦里都是反的，明天买块肉，给老太太解解馋。
赵杰看到傻柱进了易中海家里，觉得他已经没救了。
“杰哥哥，我想洗澡。”何雨水说道。
“我给你拿澡票。”
“我想在家里洗，那个卫生间不是能洗澡。”
“我给你烧水。澡堂大池子不比家里洗的舒服，你就会折腾我，命苦啊。”
赵杰忙活了一阵子烧好水，何雨水又提出了过分的要求。
“杰哥哥，一会儿记得帮我搓背，就像以前一样。”
“何雨水，你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帮你搓过背。”
“小时候不都是你帮我洗澡的，咱们还在一个大盆洗澡，你忘了。”
“媳妇，别听雨水乱说，那是小时候的事。”
“杰哥，不就是帮雨水搓个背，她又够不着，总不能让我给她搓吧，我可弯不下腰。。”
赵杰很纠结，娄小娥一直撮合他跟何雨水，最近火气又特别大，系统还有避孕套，条件都具备了。理智战胜了欲望。
“我给搓澡巾上缝上带子，她就可以自己搓了，我是不是很聪明。”
“杰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哪有，你是我最疼爱的妹妹，一会儿帮你洗头总行吧，不能得寸进尺。”
“好。”何雨水虽然没有达到目的还是很高兴。
赵杰帮何雨水洗完头回来，他要好好说说娄小娥。“媳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让我帮雨水洗澡，她是我妹妹。”
“杰哥，雨水可没把你当哥哥，她喜欢你，爱的不比我少。你能接受她嫁给别的男人。”
“她现在还小，不能让她起这个念头，等她长大了，要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我想想办法移民国外。”
“我这不是看你憋的难受吗，早晚要娶雨水，不如现在收了她，让她替我伺候你。”
“不行，那样做就是毁了她，我能忍。这种事不要再提了。”
娄小娥的提议确实挺诱人，赵杰不心动有些自欺欺人。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他还是能分清的。何雨水要是一直对他不变，等到改革开放。找个能娶两个媳妇的国家移民，再以外籍华人的身份住到四合院。他是不可能离开四合院的，系统在这里用处最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