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四个字从尉迟成口中说出来。
陈歌看着尉迟成云淡风轻,轻描淡写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你也赌过?”陈歌不动声色地询问道。
“那倒没有。”
尉迟成笑笑,随后掀起了身前的衣服,顷刻间满目的伤口出现在陈歌眼前,陈歌一愣。
“我打过......”
“胸前这些伤疤都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打了几场八角笼,自那以后,我有了名气,有了小弟。”
说道这里,尉迟成顿了一下,然后放下了胸前的衣襟道:
“对了,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张虎就是我当时在八角笼里的对手。”
听到尉迟成这般说道的陈歌,脑子里顿时联想到了张虎那硕大的块头。
虽然尉迟成也蛮高蛮壮,但跟张虎那种大块头比起来,就显得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不会吧?张虎比你壮那么多,你是怎么打赢的。”
闻言,尉迟成挥了挥手,“我当然打不过他。”
“可是八角笼的规则不是必须只能有一个人站着吗?”陈歌疑惑道。
“是啊,当时我连给爷爷下葬的钱都没有,妹妹还躺在病床上,打不过也得打,简单来讲就是......玩儿命!”
尉迟成转过身,看着崭新的八角笼。
“一开始张虎确实把我打得找不着北,不过他把我打倒一次我就站起来一次。”
“后来呢?”陈歌继续问道,“你总有撑不住的的时候吧?”
“后来他主动趴下了。”尉迟成说道。
“那个时候,张虎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大哥了,可是后来他却主动给我做了小弟。”
“后来我问他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大哥不当,非要当我的小弟?”
说道这里,尉迟成明显流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他说,我比他更有狠劲儿,更敢玩儿命,我会是个好大哥。”
“说句实话,其实我那天就是抱着为了爷爷的丧葬费,妹妹的医药费玩儿命的想法去八角笼当沙包的。”
“但是......张虎啊,张虎。”
陈歌听着尉迟成的话语,拍了拍他的肩膀,“张虎也没看走眼嘛,你那天打他打得就很果断。”
闻言,尉迟成一愣,想到了那天晚上张虎和陈歌起了冲突,他主动出手揍了张虎一顿,为了让陈歌能泄气。
“还是被您看出来了,感谢您那天放他一马。”
“其实我本来就没怪罪他的意思,所以......那顿打他是白挨了,哈哈哈。”
陈歌笑道;“继续说,那天你俩出了八角笼之后呢?”
尉迟成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回忆道:
“我当然是抱走了百万奖金,其实这百万奖金跟他们的赌资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这么说吧,那天光我和张虎这一场比赛资金的流动就快达到一个亿了。”
“不过张虎就惨喽,因为他主动认输,所以被标记为恶意操控比赛,以后不能以任何身份出入赌场。”
“不出入就不出入吧,最关键的是刚出了赌场他就被人追杀,后来侥幸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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