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欣琪、安昔昔、沈洛峤这些女人。
以及李群、徐晨、江亚。
不过这些人的消息都是寥寥数条，基本上都在个位数。
可唯独一个人，在陈歌没看手机的这段时间里，断断续续发了一大堆消息。
陈歌打开张虎的聊天框，点了下99+消息的跳转栏。
18:32
“大佬，我发现这个药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啊，我喝完怎么老想着去厕所呢？”
18:59
“大佬，我连蹿三趟稀了，药真的没问题吗？是不是你的宁爷爷配置错了。”
19:13
“未接电话......”
19:42
“未接电话......”
“未接电话......”
“未接电话......”
未接电话从原本十几二十分钟一个的频率，逐渐攀升成几分钟一个，最后，接连不断地打。
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多。
陈歌微微抬头。
两点的时候他应该结束完大战，刚睡着。
陈歌继续往下滑。
4:20
“大佬，你回个消息好不好，我现在都不敢从马桶上站起来。但凡稍微用点力，立刻连汤带水全出来了。”
“我感觉把下辈子的屎都要拉完了。”
消息到这里就戛然而止。
也不知道张虎是不是寄了。
“小虎，你没事吧？”
说实话，陈歌也没想到这老中医的药煎点水能这么猛。
当初，那老中医镜片上白光一闪的时候，他就该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劲。
陈歌的消息刚一发出，就收到了张虎的回复。
“暂时还没死，大佬，你知不知道我半夜坐马桶上不小心打了个呼噜都把我硬蹿醒了。”
“那现在呢？”陈歌问道。
“马桶上坐着。”张虎回复。
“拉完了吗？”陈歌继续问。
“拉完了。”张虎继续答。
“起来呀！”陈歌发送消息。
“腿麻了。”张虎迅速回复。
“那个......小虎啊！其实......”
陈歌看着手机，发了条语音过去。
“其实，这些都是副作用......放血排毒这东西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张虎也给陈歌回复了一条语音。
“放屎也是一个道理！”陈歌胡诌道。“我保证，这服药下去，你的病必定好转。”
“真的？”张虎激动道。
只是因为拉虚脱了，这激动的语气，最后发出来的音节只有颤颤巍巍的气声。
陈歌跟张虎本来就没什么大仇，稍微教训一下就行。
“剩下的药不用吃了，你赶紧恢复恢复体力，吃点营养品补补。”
“好的，好的！”张虎尊敬地回复道。
陈歌退出了张虎的聊天框，点进了安昔昔的。
安昔昔的留言没几条，但无一例外都是语音。
“占完便宜，连一条消息都不给我发是吧？现在怀里搂着哪个女人呢？”
“老娘最后警告你一次，我要是今晚连一个晚安吻都没收到的话，你就完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