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母亲避重就轻的诉说,谢运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在母亲期待的眼神中应承道:“孩儿也只能试一试,毕竟……幼之……确实伤之太过……”
谢母闻言,浑身一震——她其实很想听到谢运对自己肯定的承诺,但谢运只是应承自己去和二儿子去说说,至于说什么,说到哪里,说到什么程度,能够达到什么效果,谢运却是一点也没说。
谢母的心里七上八下,但眼下却也只能如此,谢运已是自己最后能依仗、可以有希望解决此事的人了。
谢运从谢母院子里出来,并没有立刻就到谢子安的院子里去。在他看来再多的劝慰也只是空话,只能让谢子安更加反感而已。与其如此,不如让他认清事实,这样还有希望让他迷途知返。
打定了主意,谢运就往谢子安的院子走去。
谢运很快到了谢子安院子,没费力寻找,谢运很快就在谢子安的卧房里看到了他。
卧房里光线昏暗,屋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酒气。
谢子安依旧是谢母临走之前身体面向着墙壁躺着的样子。
谢运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清冷的风乍然扑进房中多少吹散了些酒气,让人不觉精神一振。
谢运走到谢子安床前,伸手拍了拍谢子安的肩膀:“幼之,起来了。”
谢子安迷迷糊糊听见兄长的声音,虽然心里极是倦怠,却也还是慢慢坐了起来。
谢运看着他眉眼低垂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而且眼瞧着已经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那就意味着我们不能再往前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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