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被攒着都有点飘飘然了。
又吩咐衙役带着嫁妆单子去曹家收四娘的嫁妆及玉佩。
半个时辰之后,衙役带着曹家所有的家当回到衙门,后面还跟着哭哭啼啼的曹家人。
“你们快停下,这些都是我们家的,你们不能带走呀!”
“官爷,你们行行好,给我们留下一点吧,不然我们家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啊。”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曹母。
曹父与曹柱子不愧是父子,平时就是个窝里横,出了事就跟鹌鹑一样的,都想着让女人出头。
“让开。”
衙役推开还想扒拉车上财物的曹母禀告道:
“大人,嫁妆单子上许多东西都对不上,具说是曹家人拿去变卖了,属下就把曹家铺子里的东西拿来抵扣,可仍然不够。
还有四娘子所说的玉佩也没找到。”
知府大人眼一瞪:“曹柱子,你还不快说玉佩藏到那里去了?还有四娘子嫁妆单子上的东西都去了哪里?”
收了人家的嫁妆,这下玉佩也找不到了,不是让他在百姓面前言而无信吗?
“大人,我真不知道东西去哪里了?我真不知道里面还有玉佩的呀?当时就把包裹给了她的。”曹柱子指着抱着孩子的女人。
现在他恨死这个女人了,要不是她非要把四娘赶走,还用孩子威胁他,会发生后来这些事吗?
不是这贱个女人,他现在也算是有妻有妾的人了,关键是还有银子花,四娘的娘可是把所有的钱财都给了四娘的。
曹柱子现在可不去想本来就是他自己想独吞四娘的嫁妆。
他是个男人,更不想让大家觉得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四娘给他的。
所以说自私的人总是能把错误推到别人身上。
抱着孩子的女人忙跪下一脸无辜道:
“我没有见过什么玉佩啊?老爷给我的包裹里只有衣裳和银票。那些银钱现在也都被差爷拿来了。”
知府大人“啪”的一声拍了惊堂木:“堂下何人,不得喧哗。”
女人忙磕头道:“小妇人姓徐,是曹柱子的~妾氏。”
“徐妾氏,是你拿了四娘子的玉佩?”
“大人,冤枉啊 我真的没有拿。”
王琳看到跪在曹柱子身边的女人,她那抱着婴儿的手此时握得死紧。
就对身边的衙役问道:
“差大哥,你们可是把曹家所有的地方都搜过了?”
衙役看向知府大人,见知府大人并没有不悦。
“是的,铺子后面的院子也都搜过了。”
“那身上有没有搜呢?”
“还没?”
听到王琳的话,曹柱子身边的女人脸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