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应该没死就是了,流云想到自己曾经在帕朵菲利丝那里听到关于黄昏街阿波尼亚的相关事情,总之初闻还是有一些不敢置信的。
不过略微有些微妙,就比如他还在找人问阿波尼亚现在在哪的时候,阿波尼亚就这么平淡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哟,阿波尼亚,你怎么会在这里?”流云伸出手来打了声招呼,只不过凑近一些才发现了些许异样。
“流云,不是你打算来找我的吗?”面对问题,阿波利亚依旧用她那轻柔的声音回答道。
“这么说倒也确实......”预知?流云摸了摸下巴,这种早知道的事情也不是让他疑惑的原因。
“你表情看起来不是很好啊,你不会真信了那些家伙所谓的审判说辞吧?”
语气中充斥着疲倦,甚至连神情都不复以往的平静,或许充斥着怒火之类的表情在帕朵口中存在过,但此时那种灰暗死气沉沉的表情,确实是无人见证。
不,或者说恰好流云见证了。
“不,并没有,我只是......单纯感觉有些累而已,”阿波尼亚如此说道。
“你这表情怕不是心累哦,”这语气之中充满着面对失败的挫败感,流云愣了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有什么事情和我说下吧,毕竟本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他看了看走廊,边上有一条凳子,于是就坐下拍了拍空余的位置。
“你想听?”阿波尼亚轻声问道,她合上眼睛也不知道是在思索什么,片刻后才张嘴说道。
“你的话,也行。”
流云抓了抓脑袋,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加上一句“你的话”,我又被代表了?
“所以,你想听什么呢,流云?”阿波尼亚侧身坐在凳子上,然后缓缓的问道 。
放弃思考那些无所谓的问题,流云想了想重要的地方。
“这个嘛,就先从那个审判说起吧,他们不会真的把你叫过去,然后一条一条列罪状吧?”
“是的,”阿波尼亚点了点头,“而且每一条我都无法反驳。”
“合着他们收集资料还真狠下心了是吧?感觉用功用错了劲,”啊这,流云吐槽了一声。
“所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只是睡着了而已,”就是醒不醒得来另说。
“没死吗?嘛,倒也无所谓了,”流云当然也知道这种说辞肯定有小把戏,但也没在意,他现在真正关心的反而是阿波尼亚现在的状况。
“所以你这个表情是因为他们列出的每一条罪状都无可反驳吗?需要我来帮你分析吗?到时候分析出来还可以必可活用于下一次。”
“这样吗?”阿波尼亚思索片刻。
“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