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注意到开了视频，微垂眼帘，明明视线昏暗，他眼睛却很亮，明明是死亡角度，他却经住了，甚至多了几分散漫的性感，尤其是眼神，喝多的缘故，很迷离深邃，气质慵懒至极。
霍黛看出他是真喝多了，哄着他说：“你真的喝多了，先回家好不好？”
“你不在家。”墨聿寒缓缓闭了闭眼，视线望着手机屏幕，因为那能看到霍黛。
她刚洗完澡，头发湿湿搭在肩上，她穿了件黑色小吊带睡衣，露出一片莹白的肌肤，以及锁骨，她身上的痕迹已经没了，消下去了。
“我不在你也要回去呀。”
“你在就好了。”
霍黛笑了笑：“你乖，先回家，请张助理开车先送你回家好不好？”
“好。”
视频通话自然是开的扬声，坐在主驾的张森都听见了，他不敢发出声音，默默启动车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打扰到墨总和霍小姐。
画面里的墨聿寒一直垂眸，看不出喜怒，整个人深沉许多，外边的光时而照进车里能看得清晰点，进入照明不良的地段，他整个人和黑暗融为一体，只能看到肤色。
霍黛问他：“你困不困？”
“不困。”
“难受吗？想不想吐？要不要找人照顾一下你？”
墨聿寒没有回答， 倒是嘴角笑意渐深，随即皱了皱眉，“有点晕。”
“怎么和朋友聚会还喝这么多？”霍黛有点担忧，小脸蛋跟着皱巴巴的。
墨聿寒没回答，抬手捏了捏眉心，有点难受的模样。
“墨聿寒，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霍黛着急了，担心问道。
然而网速忽然崩了，屏幕卡住不动了，霍黛喂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只能挂断通话再打过去，但那边没人接了。
霍黛又打了几次，还是没人接。
她发了几条微信过去，也是没有回复。
她想应该是没信号，在回家路上，于是等了十来分钟，墨聿寒重新打回来，跟她说：“黛黛，刚刚没信号。”
“那你到家了吗？”
“刚到。”
“张助理还在吗？”
“不在。”
“那不是没人照顾你？”霍黛微微皱起眉头，担心他喝多了一个人在。
墨聿寒声线温润说了声：“我这么大人了，不需要照顾，何况没喝多少。”
“你别逞能，你一看就喝了不少。要不要还是找个人看着你？”她不太放心。
“黛黛，这么不信我？”
“我是不放心你，你是真喝多了，我不放心。”
墨聿寒轻笑：“黛黛，我酒量没那么差。”
“真的？你没骗我？”
“没有骗你。”
说着墨聿寒咳了咳，霍黛又担心起来，“你怎么了？咳嗽了？”
“烟抽多了。”
“墨、聿、寒！”霍黛急了，连名带姓喊他，隔着手机她看买不到他的情况，只能着急。
“怎么了？”墨聿寒刚说完，又闷咳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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