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柠还没说话，司钺又道：“你若是不喜欢你那个父亲，就别跟你姐姐了，跟我们最好。”
伊柠对这些不太懂，点头顺着应下来，让司钺给她安排了个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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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以的成人礼办于城郊的度假村中。
前天刚下过一场雨，当天太阳一冒头，灿烂而不过于热烈，空气也清新宜人，是个在外面玩的好日子。
受邀的客人下午陆陆续续来到，在各处看风景、游玩、泡温泉，舒舒服服的。
傍晚的时候要到正厅，那里将正式举行一场晚宴。
晚宴开始前。
伊柠被带去化妆换衣服。
池栩泽出去见朋友了。
曹以抛着橙子，姿势豪放地把石膏腿架在茶几上，发愁：“我这副样子出场，他们指定要在心里面嘲笑我。”
“该。”司钺淡淡地应声。
曹以抛橙子的手顿了顿，很看不惯他这高冷沉稳的姿态，默了片刻，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你是不是也喜欢柠柠？”
司钺点平板的手一顿，银眸微抬，没说话。
“哼。还装？”曹以没好气地打量他，“你小子，我这辈子第一次见你对女人这么热情。别摆什么把她当朋友的理由，没你的默许，就算我跟泽儿喜欢她，她也混不进我们这仨人小圈里。”
司钺轻咳了一声，难得有点心虚。
“就知道挖兄弟墙角。”曹以对他指指点点。
这话司钺可不爱听，反驳：“她又不是你们的。”
“承认了？”曹以磨牙。
“……”
“唉。”曹以背往沙发上一靠，悲伤地道，“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我是不行了，配不上柠柠。就靠你和泽儿了。反正和外头那个刚回申家的比起来，我支持咱兄弟。”
司钺又咳了一声，压低声音，暗暗跟他说：“你支持我就行。”
曹以：“……”
曹以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化妆间里，伊柠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司姑姑给她发过来的最终成片，以及下一次的合作邀请。
刚回完消息。
就见莫如晦找她，问她在哪儿。
伊柠老老实实地告诉她自己在曹以的成人礼上。
莫如晦说知道，问她具体位置。
伊柠就告诉她自己还在化妆，和她约好了一会儿换好衣服到某处相见。
不多时，到了约定地点。
莫如晦提着裙子朝她扑来，一头扎进她怀抱里呜呜假哭。
“柠柠，我好想你啊——”
伊柠拍拍她的肩，“怎么啦？”
莫如晦抱了她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扬起头，神色有些萎靡，诉苦道：“我这段时间真的饱受折磨……”
听她巴拉巴拉抱怨了一通，伊柠睁大眼，“你真的要跟池栩泽退婚啊？”
“本来也没订啊！”莫如晦抓狂，“我就说我谁都不会嫁，不会跟人结婚——”要结也是跟女生结。
偷瞄了伊柠一眼，莫如晦咽下这句话，继续哭诉，“结果我爸非逼我去看心理医生。最后，跟我下令，不管怎么样必须要留下莫家血脉，啊啊啊！”
莫如晦满脸崩溃。
“……”伊柠嘴笨，说不出什么话，便又主动给了她个安慰的抱抱。
莫如晦连忙回抱，这接二连三的拥抱确实很治愈，感受着怀里香香软软的一小团，她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所有的不开心顿时烟消云散。
没工夫再去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