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沉默了一下,才又接着质问:“你跟别人开房了?”
刘年听到这话,才一下子清醒了,认真回答说:“大哥,哪是开房那么难听,我们都是两人一间房,我跟我一个学长在一块儿呢。”
景柏森连听都不听,直接就问:“睡一块儿了?”
刘年:“两张床,一人睡一张,而且我都没有脱衣服,捂得严严实实的,虽然人家学长也不可能对我有意思吧,但我也没有让人家看。”
景柏森那边又沉默了一会儿。
就在刘年以为他会理解自己的时候,电话那边就传来阴森森的声音。
“刘年,你是不是想死?”
刘年:“……我该提前跟你说的。”
景柏森:“现在立马给我从房间里面出去!”
刘年:“现在说了也不晚,我觉得我现在不应该出去,不然搞得人家真对我有意思似得,那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刘年!!!”景柏森几乎是咆哮了。
“森爷,”刘年小声哼唧着,“我没有提前跟你说,是我不对,但我现在真的不应该出去,我没有那个理由出去。”
景柏森好像是被气笑了,说:“你还想要一个理由?”
刘年:“对,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的话,我是不会出去的。”
没想到,那边居然沉默了。
刘年不会挂他的电话。
他沉默,刘年也沉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那边才又传来了声音,只是这次的声音平和了很多。
景柏森说:“你出来。”
刘年:“……理由呢?”
景柏森:“……我在外面。”
刘年冲出去的时候,就看到景柏森的车停在酒店的楼下。
他整个人站在那里,抵得上整座城市的繁华。
刘年冲过去, 一下子撞进了他的怀里,又激动又欢喜地问他:“你怎么来了?”
景柏森压眸,看着他,说:“出差。”
刘年也不戳穿他,直接就抱着他,朝着他的嘴上亲。
景柏森原先还反抗他,可是亲着亲着,他还是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刘年跟他踉跄依偎,急切地问:“你住在哪儿啊?我们一块儿去你住的地方好不好?”
景柏森止不住笑,却故意一本正经地问他:“你想干什么啊?”
刘年一点儿都不知道害羞的,说:“想你啊。”
景柏森很是受用,直接就把刘年带到了自己住的豪华总统套房。
从进入电梯开始,两人就亲了起来。
进了套房,走过玄关,两人已经没有什么衣服在身上了。
景柏森计较他跟别人开房这事儿,将他往死里折腾。
刘年哭着求饶,说明天还有比赛呢,让他放过自己。
他倒是没有忘记比赛,但景柏森确实成心折腾他,要不是还记挂着自己的那个领带夹,他根本就不会让刘年一早站着起来。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着,景柏森还刻意在刘年的脖子上留下了痕迹。
刘年捂着自己的脖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景柏森却根本就不管这些。
刘年心想,他还真是恶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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