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度的跨度这么大,小乖都有一点儿惊呆了,心想,说不定这个世界也已经稳住了。
刘年却说:“现在怕是才刚开始。”
“啊?”小怪觉得纳闷儿,“不是都已经到30了吗,什么才刚开始啊?”
“男人总是喜欢犯一些错误之后,才知道悔改。”刘年说。
小乖张了张自己的嘴,到底是没有张口就来,而是问:“刘年,你的意思是说他还会瞒着你去找别人吗?”
刘年:“主要是他现在觉得,他就算是找了别人,也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小乖:“……那好像还真是。”
“尽量别让他犯错吧,”刘年伸了一下懒腰,“不然我以后要是再‘原谅’他的话,那也真是够恶心的。”
小乖:“那,那他要是去找别人的话,你要怎么办,你要冲上去撕扯人家的头发,把人家的脸给抓花了吗?”
刘年挑眉:“当然。”
画面实在是太美丽了,小乖有点儿不敢想象。
刘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景柏森的生日好像快到了吧?”
小乖:“可是资料显示,他从来都不过生日的……你要和别人做的不一样吗?可是那样的话,反倒会激怒他吧?”
刘年:“等着吧。”
这天,刘年在厨房里一阵捣鼓,煮饭的阿姨见他做的是蛋糕,又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就一脸犹豫地提醒他说:“刘年,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森爷的生日。”刘年说。
阿姨小心提醒他:“……可是今天,也是老夫人的祭日。”
刘年:“祭日的话,就去祭奠,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们森爷既然没有选择去死,那何必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呢。”
阿姨噎了一下,依旧是觉得有一些不合适。
刘年将蛋糕做好,又收好,然后就去了学校。
中午的时候他给景柏森打了电话,说,给他挑了一束菊花。
景柏森听了,冷笑了一声,嘴上问他:“你是想一块儿去吗?”
刘年问他:“可以吗?”
那边沉默了。
景柏森亲自到学校接了他。
刘年穿着一身白衬衫,像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就这样上了他的副驾驶。
一路上,刘年什么都没有说,就只是在快到的时候才问了一句:“柏林不跟你一块儿过来吗?”
景柏森听他提起柏林,也是有一点心不在焉的,只是说:“下去吧。”
墓碑上的照片很年轻,也很漂亮,又想到景柏森跟景柏林相差了近十岁的年纪,刘年隐约猜到了一点儿什么。
但这种事情,还不是他该过问的。
刘年将菊花放下,和景柏森的母亲说:“阿姨,你好,我是他的男朋友。”
景柏森听了,就这样朝着刘年看过去一眼。
刘年说,“我以后一定会疼他,爱他,照顾他的,您就放心吧。”
景柏森听着,嘴角直接抽搐了一下。
刘年说完了,然后看向景柏森,问他:“你不说一点儿什么吗?”
景柏森:“……”
“……”刘年扯着他的袖子,一脸无语地说,“你开这么远的车过来……开车开了快三个小时呢,难道一句话不说就要走啊?”
也不管被刘年拉着的袖子,景柏森直接扭头就走。
刘年也只好连忙跟上,手还拽着他的袖子,走的晃晃悠悠的。
景柏森突然停下,刘年一下子撞在了他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