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柏林本来是想追上他大哥,跟他大哥说他跟刘年没有在一起的,但是他又是实在是放不下刘年,只能留了下来。
医生很快过来,又给刘年重新上了一些药,说是以后一定要尽量减少这种磕绊,不然的话可就要严重了。
将医生给送走了之后,景柏林实在是扛不住了,蹲在刘年的床边就对刘年说:“阿年,要不我们还是跟大哥说出实情吧,我,我害怕。”
刘年虚弱地说:“你大哥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再等等我,等我大学毕业了拿到毕业证,我就跑的远远的好不好?”
景柏林看着刘年虚弱的样子,只能说一声好。
刘年这才安心地晕了过去。
景柏林虽然对刘年没有那种想法了,但对刘年到底是有感情在的,虽然不够细心,但还是很尽心地在照顾他。
刘年试着得寸进尺给景柏森看,大晚上的,对景柏林说:“我想吃东顺路的那一家的榴莲酥。”
东顺路的榴莲酥,离这里有十几公里,景柏林下意识地就问他:“你吃不吃玫瑰酥啊,玫瑰酥比榴莲酥还要好吃,我记得我家就有。”
刘年说:“下次考试,我给你画重点,包你考过。”
“好啊!”景柏林直接就支棱了起来,说,“我去给你买榴莲酥。”
从来没有自己去买过点心的景柏林大晚上的,风风火火地跑了一趟,又跑了回来,弄的整个景家都知道了。
一问才知道,他是大晚上的去买榴莲酥了。
阿姨说:“大晚上的,人家早就关门了吧。”
景柏林也是觉得纳闷,说:“阿年说他喜欢吃……”
话说到一半,景柏林及时止住,没说是刘年让他去的。
景柏森却知道,刘年这是按照着自己的意思,在作给景柏林看,消耗掉他的爱意。
可在得知景柏林大晚上的真去买榴莲酥的时候,景柏森的心灵却是有一些不是滋味。
被这样一个人这样对待,刘年的心里,会怎么想?
景柏林问刘年的时候,刘年才说,这不过是开一个玩笑而已。
景柏林觉得他实在是太过分了,连搭理他都不想搭理他了。
刘年就这样躺在床上,挑眉说:“虽然是开了一个玩笑,但我说话算数。”
“……”景柏林这才扭扭捏捏地又看向他,问,“真的?”
刘年笑。
“真的。”
景柏林一高兴,第二天一早又风风火火的跑出去,把榴莲酥给刘年买了回来。
景家的佣人都不禁感叹,说,他们家的小少爷虽然不学无术,但是对待感情,那却是难得的赤诚。
刘年在景柏林上学之后,就这样拿上那一盒榴莲酥,十分艰难地下了楼,显摆似得,就坐在景柏森的面前吃。
“嗯,真好吃。”刘年一边说,一边看向景柏森。
他注意到,景柏森的眼皮子跳了一下。
这是生气?
那也难怪。
自己的弟弟,就这样被他一个他看不上的,口口声声的叫着“婊子”的男人差使着做这做那的,他可不得是难受死了。
刘年又沉默了一会儿,说:“森爷,其实真说起来的话,柏林还真是挺重感情的,这样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儿,很难想象是您带出来的。”
景柏森心想。
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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