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如刀割般的目光下,凌段海尚且没有如何,旁边的一些官员都纷纷避散开,好似无法承受这般压力。
看着他们怯懦的表现,夏冉月心想,你们真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虽然她只带过这一届官员吧。
可是,这些人着实是没有眼力,竟看不出来姚相马上就要倒了,还这般畏怯。
唉,夏冉月默默叹了一口气。
要改变大夏的朝廷,道阻且长啊,不过这些事情也就只能交给夏长安了。
她马上,马上就要离开了,思乡之情催促着她迫不及待的行动。
走神了一会儿,夏冉月继续听凌段海的发言。
这些事情她都是提前知道的,可是听起来还是非常愤怒。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禽兽不如的东西,他娘把他生出来不会后悔吗?
夏冉月耻于与这种人同样为人。
好在,用不了多久,姚恒志就不是了,当鬼的机会也不会给他的!
这会儿,凌段海已经说完到了第七十九条大罪,语言越发凌厉,带着喷薄而出的怒气。
“其罪八十:姚相组建商队,贩卖幼童,以采生折割之术残害数万幼童,罪无可赦!”
“其罪八十一:姚相勾结西夷胡人,意图谋反,应处凌迟之刑!”
凌段海说完这番话,意犹未尽,从怀中掏出厚厚的一摞纸张呈上。
“禀公主,姚相的罪证在此,臣以敢性命担保,臣所言句句真实,绝无虚言!”
看到公主殿下身边的侍卫从高阶上走了下来,接过了纸张。
凌段海心中一阵痛快,今日之事已成定局,公主殿下的布局定会大获成功。
从此以后,笼罩雍京城二十余年的阴云将烟消云散。
他痛快了,姚恒志非常不痛快。
姚恒志铁青着脸,听完最后的那些罪行,直到最后一条。
他脸色乍然由青转黑,他知道前面的事情都还可以狡辩,还有转圜的余地。
唯独叛国!
叛国之事,牵着碰着就是抄斩凌迟。
如此大事,不可能贸然发动,想必那些罪证也是早做过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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