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她低头,忽然看见小苗被自己摸的蔫嗒嗒,都有点站不直溜了。
她连忙把手挪到了一旁,还是别蹂躏她的珍贵种子了。
着急也没用,仔细规划规划吧,凡事分个轻重缓急。
——
没在宫中待两日,夏冉月又出了宫门,去赴一个人的约。
昨日朝议上才见了一面,下朝之后怎么不去昭阳宫找她。
还选了一个这样隐秘的地方,如果不是流年带路,夏冉月凭自己是肯定找不到的。
流年从怀中掏出书信里附带的地图,确认是这个地点后,上前敲门。
“当当当。”刷着桐油清漆的木门发出清脆的声响。
很快,里面就传出了动静,有人迈着急匆匆的步伐走到了近前。
木门无声的打开,边缘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
怎么是他亲自开门,堂堂侍郎大人,家里的宅子都没有一个看门的吗。
“公主殿下,请进。”申渡年微微躬身行礼,并且开门迎客。
这院子不大,只有两进,前院一览无余,是再普通不过的青砖瓦房。
“申大人这是卖什么关子啊,有什么事宫里不能说?”
夏冉月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申渡年都已经当着全天下的面投效于她,有事情可以直接去昭阳宫请见,怎么搞这样神神秘秘的!
“公主,您跟我来。”申渡年但笑不语。
他头前带路,绕过回廊,带夏冉月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后院的面积更大,有些简单的花草布景,整体看起来跟前院无甚区别。
除了一个坐于亭中,遥望万里晴空的的男人。
侧脸很是眼熟啊。
这不是那谁吗?他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