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好几百万两银子烂在手里毫无意义,只有花出去的才是活钱。
流民们有了钱才会消费,可以买点好吃的,买件好衣穿,可以给自家的廉租房打个家具。
让漂浮的心安定下来,重新生出归属感,进而盘活如同一滩死水般的城市。
使底层人民有所衣,有所食,有所居。
她这是藏富于民。
如果有朝一日夏冉月的银两不够用了,那她还可以额外多薅几波朝臣的羊毛,变相劫富济贫一下。
钱财永远流向不缺钱的人,所以需要她手动调节一下。
不过,夏冉月觉得以自己每个月开一回拍卖会的频率,是不会有这种事情的。
当然,她日后也未必收不回来。
房子便宜住,还可以开发美食,开发一些精神享受,让他们活得像个人样。
没有需求还可以创造需求,没有工作就创造工作。
生产力变革之后,一切都将随之改变。
想到这里,夏冉月看向场地中的百姓们,忽然发现人变多了。
她记得最开始这边雇佣了多少流民。只有五百青壮,加上他们的家人,虽然多但加起来也没有一千人。
可是这会儿,凝神思索的时候她随意数了一下面前经过的人们。
几日没有来过工地而已,这人数对不上啊。
夏冉月走近些,叫住一个认得的灰衣少年。
“张柱子,你过来。”她对着少年招了招手,问道:“工地上怎么多出许多妇女儿童来?”
来来去去的人至少一千三四,还有不少没到她腰高的小孩子穿着灰色的短衫跑来跑去,他们时不时的捡起地上被风吹来的落叶和杂草。
听到公主殿下叫他,张柱子露出一个笑脸,三步两步跑到跟前来。
听到后一句话,他又瞬间僵硬的站住,脸色唰的一下白了,好在面庞晒得够黑,根本看不出来。
问别的他不知道怎么说,这事儿他还真知道,或者说他就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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