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来不了吗?凌云阁是姚相你的地盘?”
这会儿看姚恒志哪哪儿都不顺眼的夏冉月挑衅问道。
“怎么会,公主殿下能来是我等的荣幸。”
姚恒志被梗的一顿,面孔飞上一丝愤怒的红晕。
这妖女今天是犯了什么病,上来就找事儿!
可想起她背后可怕的不明人士,姚恒志还是忍了,并且一忍再忍。
“公主如今摄政朝堂,上位还特意给您留着。”
把姚恒志逼的连连退步,夏冉月随意换了个姿势,轻描淡写敷衍。
“这样才对,你们议事吧。”
讲完这句,她紧接着又接了一句,好似不经意般问道。
“姚丞相,你这头发不错啊,都快赶上本公主了,难道昨天花费十万两银子的商贾是你的人,没想到你还挺有钱啊~”
说这话的时候,公主殿下的黑眸熠熠生辉,似乎闪着精光。
姚恒志身上一冷,从中感觉到了不怀好意的味道。
他连忙澄清:“那位商贾只是想要托庇于我,献上礼物而已,老臣可没有那般家财。”
“哦,是吗~”
夏冉月这话说的意味深长:“那你们开始仪式吧,不要因为我耽搁了正事。”
“是,遵公主殿下令。”姚恒志心生不妙,连忙转移话题来。
“诸位同僚,昨日淮安城奏报,因县令失职堤坝失守,致洪水袭击淮安城,如今洪水过后,城中又起了瘟疫,百姓艰难,诸君看此事如何处理?”
巧了,听到这个熟悉的地名,夏冉月颇感兴趣的支起下巴专心听起来。
不知道怎么又出了瘟疫的说法,她要听听没有自己的干涉,这些人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一名户部新提拔上的侍郎率先开口:“相爷,此时我们户部最多拿出千两银子赈灾,国库不丰,不如先拖上一阵。”
户部尚书不太赞同的皱了皱眉,却也没出声反驳。
先拖死一部分百姓,这何其残酷。
可现实如此,他也不能凭空变出银子来。
这时候工部的左侍郎申渡年说话了,他神情冷肃,质疑问难。
“淮安城地处南方,堤坝年年加固,已经很久没有太大的水患了,这一回又是怎么回事?”
在他身后的一名蓝袍官员小声解释:“申侍郎,相爷已经说了当地县令失职,想必是县令偷工减料,中饱私囊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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