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响了半分钟，贺湛然才匆忙接通，贺湛然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伸着手拿手机把摄像头对着自己。
柳漓和贺湛然聊了一会别的，才转到这件事上。
柳漓言简意赅把事情说给贺湛然听。
贺湛然沉吟片刻，捋清思路，发现柳漓纠结的地方，“所以琉璃，你是想让自己的作品被拍出来它原本的内核，发挥出最大的价值对吗？”
柳漓眼睛亮了，她点头，补充一句，
“就像《归途》在文华庚手里拍出出了价值，它的影响力会帮助很多家庭团圆。”
“但是这个导演的几部作品，恕我直言，主线不明确，我怕我的作品交给他后，会被……浪费……”
柳漓用了一个不太难听的词。
贺湛然忽然想起来一事，“琉璃，这个王导的电影，你知道是什么时候上映的吗？”
柳漓脑海里闪过一个2017，一个2014。
“我搜一下。”
她打开手机把王宝林的四部电影全都找出来。
“然哥，最近的是三年前2020，还有2017年，2015年，2014年……他的最早这些电影都是七八年前拍的了。”
贺湛然从专业的角度分析，“你是说这位导演说想转型对吗，再加上他电影的时间，我觉得柳漓你可以去见一见。”
“这个王宝林导演其实在多年前，还拍过一部山村里学生上学的纪录片……我听着耳熟，刚刚一搜果真是他。”
贺湛然说这部纪录片很真实，因为他的小叔曾经看过这部纪录片，那个时候贺峻还刚刚进教育部参加工作。
柳漓脑补出想起迫于生活压力的王导演，不得不转行，去拍了别人口中的商业片烂片。
“谢谢你，然哥，我明天会用自己的心去看，不会以偏概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