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爱国没有心思去考虑回去的事情了,至少这两三天都是没有想法去思考这方面的事情。
而在北京孤山之上,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汉子,还有一个个子比较矮的男子,被炙热的太阳烘烤着。
他拎着手中的一个竹筒,这竹筒里面是他好不容易抠搜出来的一点点粮食,酿成的酒。
手里面还有一碗白饭,上面有一个鸡蛋切开成两半摆在上面。
中年汉子从村子里面,走到着一座孤山兜兜转转的来到山里面的两个小坟包面前坐下。
“小三四年的时间了,也不知道爱国过的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大舅叹息了一声。
大舅说着说着,眼泪就忍不住的流了下来。顺着他眼角边的皱纹,滑落到嘴边。
大舅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眼泪,二舅坐在一旁,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三你也是,和爱国他爹得了一样的病,发现就是晚期根本救不了!死前还求着你老师给爱国寄去一封信,说咱们三个啥事都没有,你走的倒是快了,可是到时候爱国回来你让我咋和他说啊。”
“大哥也是个没有本事的人,祭拜你们连点像样的东西也整不出来,倒是有些酒还能咱哥三一人喝上一杯。”
说着大舅从胸前衣服里面掏出三个杯子,打开竹筒给酒杯倒上酒水。
自己喝了一杯,然后饭分成三分自己吃了一份,二舅吃了一份剩下一份倒在坟包前面。
坟包前面的饭上,大舅一双手颤颤巍巍的架起那半片蛋。
虽然手抖可蛋还是整整齐齐的盖在了饭上面。
又做了一会,树叶沙沙作响!
阳光少了几份,大舅摸摸的起身转身离开,手里面还拿着来时的碗。
家里面穷,不能再少东西了。二舅也默默的起身,啥话也没有说。
只是在走到路的尽头时候,还是忍不住看了眼自己弟弟的坟包。
二舅内心的痛一点也不必大舅少,只是二舅从小经历过大起大落。
如今遇到事了,反而不是那个容易哭出来的人。
只是痛苦早就在他心里面生根发芽,无法去除了。
至于香港,夜晚蓝凤萍和阮梅似乎商量好一般,都要生了。
汗水布满了她们的额头,剧烈的疼痛布满全身。
“剖腹产,她们已经经不起任何波折了!”
顾爱国毫不犹豫的开口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