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的腿只剩下了一条，他平时都是靠着拐杖走路，所以根本跑不起来，可是断指李只是断了几根手指，左手在不能提重物，腿脚还是很快，那么多年在军营练就出来的速度使他几步就追上了一个行动较慢的小贼。
“兔崽子，在这里干嘛？”断指李抓住这个人，他还扭动着身子想要逃跑，断指李的手有些吃不住劲儿了，就用腿压着他，这时老张也过来了。
“老李这怎么回事？”老张气喘吁吁的问，断指李啐了一口说“其他的都跑了，就这个兔崽子被我从墙上拽下来了，大半夜的鬼鬼祟祟的肯定没干好事。”
老张从前就有一些审问人的手段，他和断指李一起捉住了这个小毛贼，拽回了自己的宿舍。
把小毛贼捆严实了，扔在地上，老张把他脸上的黑布扯了下来。
左看右看这个小毛贼都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了在哪里见过他，最后还是断指李说，这个人是不是跟着上次闹事的那个男人走的人。
这么一说老张醍醐灌顶瞬间记了起来，对这人就是上次从厂子里走的那几个人里的其中一个。
“你们来干嘛的？”老张用自己的拐杖戳了戳地上的小毛贼。
小毛贼闭着嘴一言不发，老张有的是耐心和他周旋，以前在战场上带回来的俘虏，哪个不比他嘴硬，就这么个小毛贼他还不放在眼里。
“断指李，你是不是也手痒了，好多年没审人了吧，不然咱们今天过过瘾？”老张问断指李，断指李一听还有这好事，看着地上的小毛贼眼睛中闪烁出了兴奋的光芒。
小毛贼看到他们两个兴奋的样子，感觉自己好像是掉到了狼窝的羊。
“你们别过来，我告诉你们我后面可有人，你们……你们别过来。”
两人谁都没有听他的话，慢慢走近的样子像极了夜叉，小毛贼双腿一激灵，一阵腥臊味传了过来。
“奶奶的，你个小兔崽子尿到老子的房间里了，妈拉个八子，你怎么这么窝囊，你再扛一会啊，你爷爷我还没审你呢？”断指李都快气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小毛贼敢尿到他的屋子里简直臭死了。
“好汉，爷爷，放了我吧，我就是跟着来放个风的，那药可真不是我放的。”小毛贼现在已经吓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放药？两人相对看了一眼，这几个人是来放药的？
坏了，酒窖里的大酒缸！
两人也顾不得地上的人，拿着烛台灯去外面敲锣叫人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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