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员外连忙朝我磕头说,那是他们以前有眼无珠,不认得我。现在就算借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了。
我听了也有些不悦的说,是不是你们不想招我做上门女婿,是不是又想让我走了?要是……我话还没说完,只见孙员外连连朝我磕头说不敢,说他们愿意招我做上门女婿。
只是我如今的身份不同了,如今我是当今归德侯老侯爷的三弟,归德节度使的三叔,当今的皇亲国戚,就是给他孙老头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让我叫他爷爷了,这要是让外人听见,会说孙家没有规矩的,再说我再喊他爷爷,当今的归德侯老侯爷,岂不是要治他家不敬之罪。
再说就算归德老侯爷无所谓,可当今的圣上按辈分,当今的圣上也得喊我三叔,只见孙员外,面有惊恐之色,朝我说明了原委,我听了愕然,我竟然没想到这么多。
归德节度使走了,我反倒有些不适应了。
就是上书院,从掌院到授业的老师,眼里看到我就会浑身打哆嗦,我记得有次授业的老师,正在讲练兵布阵之法,我只是不小心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这位授业的老师,吓的哆嗦的朝我跪下,惊恐的问我,说让我开恩。他可能刚才讲错了,若是我有些不满意的,或者他那句话,惹我不高兴了,他立刻从讲。
我听了无语,只能给他说,没啥事,老师不用太在意,我只是一直低着头,脖子有些酸了。
老师长出了一口气,不过自那次之后,我每次上课,从不抬头了。
还有次,我脖子低的实在发酸,就忍不住朝窗外看看。正好窗外的掌院,手端着紫砂茶碗,在训斥着某个书生,看我抬头看他,掌院吓的手没拿稳,紫砂茶碗不小心掉在地上,据他说是砸着脚了。
还有些不适应的,就是那些所谓的京城六少,每天都围着我转悠,让我很烦,尤其是那个白书生,一口一个三爷爷,把我叫的很不适应,我有次实在忍不住,就给他说,我还没你岁数大呢,别一口一个三爷爷,一口一个三爷爷。
只见白书生吓的赶快跪在地上,不停的朝我磕头说,让我别生气。按辈分他应该叫我叫三爷爷的,要是被他父母知道他不尊重长辈,会揍他的。
我看着白书生,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泪的求我,我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