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从大木箱子爬出来,才发现原来不是大木箱子。
这分明是一个大棺材板子,难怪她起初还以为自己死了呢?原来不止她自己认为她自己死了,她的爷爷奶奶,也认为她死了,我看着这周围的摆设,还有角落里的长明灯。
我就纳闷了,这孙员外也是的,他孙女死就死了,埋了不就是了,还把我这个大活人埋进去干啥?
我只是迷糊瞌睡了,又不是死了,再说孙员外他宝贝孙女,也没死啊?好端端的把我倆埋了干啥?埋就埋吧,还把我倆埋一个棺材里,这是闹哪出?
孙员外不怕我占他宝贝孙女的便宜啊?我一边腹诽着,我一边把孙小姐,从棺材板子里拽出来了。
她看到这房间的摆设,也似乎想到了什么?只见孙小姐看看棺材板子,她又瞅瞅这房间里的摆设。她说这房间的摆设,好像她在登州时的闺房。
只见孙小姐,从梳妆台旁边的食盒里,拿出了些糕点,递给了我。她自言自语的说,这些糕点,都是平时她爱吃的。
我接过糕点就狼吞虎咽了起来,没办法我实在太饿了,再说刚才撬箱子的时候,用脱力了。
吃饭不能用急,老话说的好,吃饭吃的急容易噎着,这不我刚吃几个糕点,就噎着了,不停的打嗝。一旁的孙小姐见了,噗嗤一笑,只见她袖手从另外一个食盒里,拿出白玉杯子,她倒了一碗乳白色的汤水,递给我。
我顾不上浓稠咸淡了,就咕嘟咕嘟的喝了一碗,她见状又给我倒了一碗,我这次喝了半碗。
这时我才发现,白色的汤水,特好喝,也有种怪味。不像我小时候,生病发烧喝的糖水,孙小姐此时也吃了一豆沙糕点,笑着告诉我,说这是牛奶,她最喜欢喝的。
我好奇的问她,啥?老黄牛的奶还能喝吗?孙小姐笑笑,对我说:“这不是老黄牛的奶,这是草原上的牛奶。”
我问啥是草原?
她说就是北方的土地,不种庄稼,光种草,那种奶牛光吃草产的奶。
我还是一脸疑惑的问她,草原不种庄稼他们吃啥?光喝这牛奶,也喝不饱啊。
孙小姐她说,她也不知道,就连这些,也是她当官的父亲。闲谈的时候告诉她的,她说她从没去过草原。
我说我也没去过草原,她说她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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