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像如来寺这种圣地，直接将那些基础武学和凡品武学散布天下。
而那些普通百姓，因为没有其他办法，只能修炼这些能够接触到的武学功法。
而天资不凡的，修炼到功法瓶颈，就只能投身佛门，以求后续功法。
但若是不愿投身佛门，那就只能去寻找其他的功法修炼。
如此一来，真气自然驳杂。
只不过相比于失去自由，真气驳杂一些，实力比同境武者弱一些，也不算什么。
而且这种事，又不止是如来寺一家如此做。
天下间那些最顶尖的势力，没有一家不是如此做法。
连江南道陆家这种，在顶尖势力中排名中上游的势力，私下也是如此。
只不过这些都是传承完善，并且存世悠久的势力。
新兴势力，百废俱兴，一般人眼光没有这么长远。
空渡目露沉思，而后开口道：“师叔，天下间能够修出极寒真气的势力，不少。
但以专修极寒真气的，屈指可数。
能够一次性出动数尊天象境强者的，也就只有魔教一些支脉，太阴宫，寒冰教等几个。”
“魔教如今自顾不暇，寒冰教远在北方。
算来算去，也就只有太阴宫最有可能。”
说到太阴宫，空渡眼中杀意大盛。
他与白眉老僧并非出自如来寺，而是四大佛寺之中的皇觉寺。
但纵然如此，他也没将太阴宫放在眼中。
白眉老僧沉吟片刻，见空渡那毫不掩饰的杀意，不由轻轻呵斥一声。
“尚未有十成把握，岂能轻易断言！”
空渡虽不太服气，但还是没有继续犟嘴。
白眉老僧没管空渡，而是继续查探其余两具尸体。
“一位一流天象境，三位普通天象境。”
此时，空渡也冷静下来，开口道：“那再加上路上阻拦的两尊天象境强者，便是足足五尊天象境。”
皇觉寺离金刚寺很远，他们想赶到，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但其他位于江南道的佛寺，早该赶到。
但正是因为有人阻拦，所以才迟迟不能赶到。
“师叔。”
不一会儿，一位面目方正的中年僧人过来。
白眉老僧摆摆手，开口道：“空闲不必多礼，说吧，查到什么？”
换作空闲的僧人憨厚的笑了笑，恭声道：“师叔，我看了众多僧人的伤口和残存的真气，极为杂乱，不像是一个势力或者说就是山贼势力的武者。”
白眉老僧皱眉，僧袍无风自动。
“山贼？哪家山贼有这等实力，不仅能灭了金刚寺，还敢挑衅佛门威严？”
空闲摇摇头，他也是极为不解。
这些人，真气完全就不成体系，除了什么人都收的山贼，其他顶尖势力，没有这种情况。
“难道真不是太阴宫？”
虽然功法有强弱，但太阴宫皆是女子，功法专修极寒真气。
因此，现在这驳杂的真气，除了那几尊天象境武者，其他的跟太阴宫可以说是毫无关系。
沉吟片刻，白眉老僧冷冽道：“不管是不是太阴宫，派几位天象境登门去，警告一声！”
空渡眼前一亮，主动揽过了这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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