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肯吗？
能拿出多少？
哼！
墨北珩垂眸低笑，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再抬眸时，眼里却是蓄满了悲凉和不甘：“所以，父皇，儿臣就是您的一个工具人是吗？”
永瑞帝被他吓了一跳，张了张嘴，打算再解释解释。
但墨北珩却没打算给他开口的机会：“当初，儿臣不想娶绾绾的时候，您逼着儿臣娶；儿臣想要绾绾了，您又逼着儿臣和离。
过些日子，若是有人看上儿臣的王妃之位，又拿出点儿什么您想要的东西来换，您是不是还会再逼儿臣一次？
是了，是了，您惯来是对儿臣的事无动于衷的。
儿臣想要的，您从来不愿意给。
年幼的时候，儿臣不过是想要您抱一抱儿臣，您不愿意，还将儿臣远远地丢到了西北去。
长大后，儿臣没求过您什么，唯一的一次求您，便是儿臣想把绾绾带回来，可她不肯，儿臣没法子，便想着近水楼台也好啊，至少离着她近些，可儿臣没银子啊，不过是想找您拿一些，您却让儿臣另娶一个。
现在看来，那时候的儿臣真是蠢啊！
您都下旨让儿臣与绾绾和离了，又怎会同意拿银子给儿臣去接近绾绾呢？
简直是笑话！眼下，儿臣有王府却回不得，外边的人，想来都在笑话儿臣吧，也是哈，儿臣生来就是个笑话，还奢望什么呢？”
永瑞帝被他的话噎住，听着他的一句句分明带着控诉，却又过于克制的小心质问，攥紧了拳头。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墨北珩，心里头的愧意翻涌肆虐。
可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墨北珩不像是自己眼下看到的这样，此时此刻，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的话里边，也好似有什么他没察觉到的陷阱。
可墨北珩话里的每一句，都像一块巨石，砸在了他心口上。
他只感觉到了顿顿的痛意，却又不知该做些什么稍稍减轻这份疼痛和愧疚。
“胡说，你是朕的嫡子，谁敢笑话你？”永瑞帝刻意忽略墨北珩前边的质问，自认挑了一个还算安全的话题，打算转一转墨北珩的注意力。
“不敢吗？他们若是不敢，怎会一次次造谣，毁了儿臣与绾绾的名声，若是不敢，怎会一次次对绾绾下死手，又怎会连您都参了一份的珍馐记也算了进去？”
“……”
绕来绕去还是绕回了珍馐记的事情上，永瑞帝看着墨北珩，有些无奈。
“老二，朕……”
“父皇，儿臣想回西北了，如今，儿臣的腿伤已大好，绾绾与儿臣也已经和离，儿臣在京城中，早已没了立足之地，该回去了。儿臣原本还盼着能将绾绾追回来，可如今傅燃小舅舅在里边掺了一脚，儿臣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已没了留下的理由，不如早些回去，任西北天高海阔，儿臣总能自在些，何必在这儿碍了您的眼呢？”
要说不说，墨北珩给傅燃上眼药是认真的！
老头子对傅燃那家伙一直都挺好的，难保傅燃那家伙不会进宫里来找老头子赐婚，得让老头子绝了撮合那家伙跟绾绾的心思。
【狗王爷一生的茶艺，都用在老头子身上了】
【今天卡文，码了几千字，全删了重写，重写了又全删了，哎，感觉怎么写都不对，大家先将就着看吧，今天来不及了，晚点我再看看还要不要再删改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