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太多，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将目光挪至小月亮，永昼再次启唇道：
“大概......哥哥以为我可以跟你一样离开，跟在他的身边”。
小月亮看了一眼秦漠眸光晃动，难得地主动回了一声。
“嗯”。
她在了解两人的相识后，就已经猜到了结果。
与黑雾做交易的影，早就自动放弃了所谓的自由。
暖暖注定失望，但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保持沉默。
估计暖暖还以为她是担心被这里的主人发现她的存在，也不想想她都几次动用力量相助为何不怕。
永昼给自己又加了颗甜甜的糖，两颗糖塞满了脸颊。
尝到甜，好似这样他就不能骗自己不苦。
永昼的感情牌打得不错，至少小月亮听进去了。
小月亮将包包仅剩的糖果拆了一颗，包进嘴里。
“什么交易说来听听”。
永昼咔咔用小尖牙将糖果咬碎，合着晶莹的糖果碎片含糊道：
“我是离不开，但这并不表明我不能出现在哥哥身边”。
“你是知道的”。
永昼麻利将选择甩给小月亮。
小月亮眼睛微睁，沉吟片刻沉声道：
“你确定不会后悔”。
永昼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斩钉截铁道：
“不会的！”。
就差竖起手指来个誓言。
小月亮似乎还有些犹豫，永昼晃动双腿幽幽道：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
然后又扔出一个话语炸弹，炸得小月亮神色一冷。
“已经有人找上我了，希望我站在哥哥的对立方”。
一语两关，答不答应，不答应我就跑去敌方大营。
是提醒也是威胁。
强制关机状态下的秦漠，还不知道两影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
睡得好好的他眼前突然出现一幕幕画面，在睡梦中的他被迫观看了直到覆灭的永夜初级中学发展纪录片。
永夜初级中学原本是一所私校，因为生源大减濒临关校。猝然有一天永夜初级中学负责人跑路丢下了一堆烂摊子，乱遭遭中永夜初级中学迎来了新的负责人。
一改往昔的管理方式，永夜初级中学的教师团队大换血。新来的教师和学生家长都签订了新的合同，永夜初级中学就此崛起。
三年后学校输送出大量成绩优秀的学生，使永夜初级中学从此赫赫有名。
记者明察暗访后也只得到一条大家都知道的消息，当年永夜初级中学的学生都往后延迟了三年毕业。
秦漠推算这时候的永夜初级中学，应该已经准备在暗地开展以学生作为研究素材的召神计划。
看到后面秦漠的眉头紧皱，内心不适愈加严重。
永夜初级中学并不是将所有的学生都当做研究材料，只有被课任老师定义为坏孩子的学生才会被带着用于实验。
有学生意识到不对劲，试图离开学校。都被学校以各种原因留了下来，然后无声无息消失在校园一角。
学校在招生方面严格把控筛选，紧紧抓住那些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的心理，洗脑般改变这些家长的观念认知。
他们只会认为是自己的孩子不够好不够努力，不会将原因归于其他原因。
可怜可悲又可叹，有的有父母还没有他一个无父无母的过得好。
知晓学生不敢不乱说话，永夜初级中学行事更加明目张胆。
压迫之下必有反抗，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于是高长恭一类的人出现，他们用各种方法参与到召神计划中。
庆幸的是他们成功了，召出的神亲自替他们覆灭这所充斥着邪恶黑暗罪恶的校园。
建筑倒塌的灰烬，像是敛尸布将孩子们残存的身躯尽数收敛。尘土消散后取而代之的是干净澄澈生的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