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沈观澜，从头到尾他都是同一个姿势，面色冷峻，拒人于千里之外。
一堂课下来，就连宁露曦也听得有些云里雾里，谢锦帆正经不过三秒，又是神游天外去了。
直到下了堂，宋惊棠原来想留下来问些问题，宁露曦见她不走，也留了下来，沈观澜求教而来，也没走，谢锦帆本来就是缠着沈观澜，所以也没走。
玉润拿书的手一顿，神色有些微妙。
宋惊棠看了沈观澜一眼，沈观澜面不改色，也不出声。
好像是，谁也不好意思先问。
“先生，弟子想请教五灵根之事。”
“哦？”玉润挑起好看的眉：“问吧。”
“弟子听闻，五灵根为废灵根，终其一生也只能止步练气，可是五灵根在修行功法上，比之单灵根更为广泛，所谓祸福相依，难道就没有一个五灵根，能打破桎梏，修成正果的吗？”
“万年前，是有。”玉润道，谢锦帆竖起了耳朵听，就连沈观澜也转过了头来。
“紫霄宗的开山祖师，便是五灵根，草根出生，得仙缘，问仙道，万年前已经飞升了，而她之后，再无五灵根能够飞升。”
“我始终觉得，五灵根才是真正的天灵根，功法修行一道，五灵根并无阻碍，其机遇也更多，更何况五灵根储藏的灵气理应比单灵根多四倍。只可惜，仙门关闭，后世灵气稀薄，五灵根在修仙界寸步难行，逐渐成了废灵根。”
“仙者，命数自定。你若不放弃，天道尚会给你一线生机，关于五灵根的书籍，万初峰的藏书阁中应该能找到，第一层对弟子免费开放的，有空可以多去看看。”
“多谢先生。”没有第二人，她就当第二人！
宋惊棠和宁露曦离开了讲堂。
“宁师姐，我要去藏书阁看看，你呢。”
“那……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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