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琸有些不悦的一拂衣袖满脸怒气的开口说道:“五弟何必跟我惺惺作态,你我之前对玉成做了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你不会以为他打败了我以后会对你手下留情吧?”
隗常的脸上迅速的掠过了一抹尴尬,随后轻咳了一声开口道:“六弟最近对我还是比较尊敬的,我们之间原本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矛盾,因此我觉得这样下去挺好。”
禹琸冷笑道:“五弟,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之前对玉成什么态度你自己应该明白,人家之前没有经验让咱们给欺负了现在你觉得这事儿人家真的能够放下?”
隗常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回忆之色,稍后有些迟疑的说道:“不过是一些政见不和而已,想来六弟是不会真的放在心里的。”
禹琸看着他轻蔑的一笑说道:“好一个政见不和啊!老六一再强调官员禁止巧立名目侵占百姓们的土地财产,你的人好像都没少做吧?”
隗常辩解道:“那些人本来就触犯了法律,没收他们的财产只不过是照章办事罢了。”
禹琸道:“哦…那这么说你手下的人以减免刑期为名逼良为娼也是照章办事喽?”
隗常听到这话脸色一变开口说道:“三哥说话可不要信口开河,逼良为娼的事情我的手下可没干过。”
禹琸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有些事只要做过了就总归会留下一些痕迹,五弟就不要再试图狡辩了。”
隗常当然知道这些事情禁不起细查,于是他当即就转变了话锋开口说道:“我的手下做了什么我自然会去留意,不过三哥的手下们似乎日子更不好过啊!”
禹琸听了这话以后冷哼了一声说道:“这就是我找你来的原因,老六最近似乎是突然转性了一般,专门抓着我的手下不放。”
说到这里他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接着道:“他先让我的人去帮他做事,只要稍有违抗他就会抓住理由先将我的人调走,然后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找到一些罪证将那个人法办。”
隗常有些疑惑的问道:“他为何不直接寻找证据抓人?”
禹琸道:“他针对的都是各个部门的一把手,你觉得有人敢在他们下面搞事情吗?”
隗常仔细一想好像还真的是这样,他们的这些手下哪一个不是有他们护着,如果找不到切实的证据即使玉成是太子也不能随意的去给他们定罪。
可是如果这些人离开了那个位子那么后来人可就不会跟他客气了,人家绝对会想尽办法搜集到前任的罪证好保住自己的位置。
想通了这一点隗常也有些害怕了,玉成现在玩的就是阳谋,只要是他想动的人都可以这么干,到时候无论那个人是顺从还是反抗都改变不了任何结果。
禹琸在一旁看着隗常的脸色不停的变换,心里忍不住冷笑道:“现在知道着急了吧,等到我的人都被除掉以后你的人还想跑?”
隗常沉默了半天以后终于忍不住长叹了一声对禹琸问道:“不知道三哥对此有何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