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东丧心病狂的话简直让人作呕。
杨春茂在旁直接戳破白东的话语，掰着手指一字一句道：
“你说你没错？第一，你顶着研发公司的头衔骗取国家补贴，这些补贴投在其他厂子里会怎样？会不会促进国产化？”
“第二，你凭借着小日子的机床在国内招标，你会害死多少机床厂？”
“第三......”
杨春茂停顿一下，看向一脸茫然的村田有志道：
“白东你说你和村田没有关系谁信？他能把机器给你？你们那些勾当如实交代！”
一番话下来，众人这才将专注点放在白东和村田有志身上。
“刚刚我就在想，昌林公司是怎么有小日子的机器的？”
“他们之间肯定有合作！不过想不通，如果小日子要卖机器非得来这么一手么？”
白东浑身都在颤抖，看向杨春茂的眼神中带着恐惧，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敢说。
如果他说出来实情，那他真是厕所旁打地铺——离屎不远了。
“不说以为就拿你没有办法了？”
杨春茂看到白东失魂落魄的样子直接在系统中选出『心灵的声音』。
道具作用在白东的身上后，他恨不得将小时候偷看小姑娘洗澡的事儿都说出来。
一瞬间，白东的眼神由惊恐转为木讷，机械般地道：
“你们想的不错，我确实是和村田有交易。”
一句话让整个大厅内鸦雀无声，紧接着爆发出潮水一般的惊疑声。
村田有志当即跳脚，怒道：“白经理，你到底在胡说什么？你我之间根本没有关系！是你偷了我们的机器！我要控告你！”
“控告我？为了防你，我早留了一手！”
白东脸上露出木讷由纯真的微笑，指着村田道：
“就是这个B在招标会前一个月联系我，说要和我合作，说薛厂长这个人很难搞始终防着他，他的机器其实就值10万，他突然加价到50万，说白了就是坑冤大头的！”
白东的话再次震惊众人。
小日子真不要脸，10万块的成本先故意要50万，然后让昌森公司以稍低价格竞标成功。
而昌森公司就会成为国家数控机床关注的研发重点单位。
实际上，这就是小日子偷梁换柱，像个蛀虫一样腐蚀国内研发环境，其心可诛！
“作为夏国人，明知道小日子的卑鄙做法？民族气节都让你丢光了！”
这时杨春茂问出大家一直想问的。
“哈哈，民族气节？值多少钱？”白东脸上露出贪婪之色，“还不是一个字钱么！他们给我一台机器2万块的回扣，售后也给我们做，谁不答应谁是傻子！气节在金钱面前就是狗屁！”
“你给我闭嘴！”
村田这下真的慌了，没想到白东一点反抗没有就将两人的计划全盘托出。
看样子还很骄傲，真他妈的是条狗啊！
“给我说！”薛厂长冷着脸，然后命人将大门紧紧关上。
村田一看慌了，这是要瓮中捉鳖啊，声色俱厉地大喊：
“我不是你们国家的人，我要去领事馆！”
薛厂长脸色一冷，一字一句道：
“这是我们国家，要遵守我们的法律，你是商业间谍！给我抓住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