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苏宁喊了一嗓子后，虽然那些正在体验的顾客都非常不满，但绝大多数都很听话的离开了体验的机器，朝店门外走去。其他一些正在购买商品的顾客由于并没有下定购买的决心，也都离开了体验店。只有几位已经决定付款的顾客和已经进入购买流程的顾客还没有走。
马苏宁明白，就算闭店，也得让这些付了款的顾客走完流程，要不然人家不得把自己的店砸了？除了这些还不能走的顾客之外，马苏宁又单独找了几个不肯离去的顾客聊了聊，这才让该走的顾客都离开了体验店。
“小马，剩下的这几位是怎么回事儿？”王千禧一直在一旁看着，他见马苏宁赶走了绝大多数的顾客，但还剩下了六七位，便诧异地问。
“王总，他们是已经付款的顾客，咱们给他们开完票，就可以让他们离开了。”马苏宁看得出来王千禧心情不好，她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惹恼了自家老板。
“行吧。”王千禧虽然还有些不满意，但他清楚这事儿也没必要做得这么苛刻。他拿出手机，给吕文亮拨通了电话。
“吕总，我们这边已经把苹果体验店关了。目前除了几个正在结账的顾客，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王千禧的脸上换了一副谦卑的表情，与他刚才和马苏宁说话的时候完全不同。
马苏宁很聪明，她知道王千禧嘴里的吕总就是这个金融街的负责人。听说吕总并不是金融街的主人，他只是为金融街的主人打工。至于谁是金融街的主人，马苏宁就不清楚了，毕竟这个问题就连王千禧都不知道，更何况她一个小小的店长了。
“行，干得不错。”吕文亮很满意王千禧的响应速度，这个年轻人的执行力很强，只是很可惜，得罪了王总，只是不知道王总这回能不能放过这个年轻人了。
“吕总，那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您给出个主意呗。”王千禧虽然年轻，但并不气盛。当然，他也明白，自己就算再气盛，在吕文亮面前也不敢这样。
“小王，那我就点你一下。你这家店里肯定有人得罪了人，你先好好查一下刚才的监控吧。”吕文亮犹豫了一下，没有点出王华的身份。
“得罪了什么人？吕总您能再多给点儿信息嘛？”王千禧小心翼翼地问。按照以往的情况，王千禧是不敢多问的，但是现在涉及到的是自己的生意，就算恶了吕总，自己也得多问两句。
“什么人我就不说了。”吕文亮倒不是在故意卖关子，只是他知道自家老总不喜欢高调，再加上身边还有周语蓉，自家老总肯定不想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自己如果对王千禧说得太多，王千禧在王华面前露了马脚，到时候影响到王华泡妞，这个锅自己可背不起。
“小王，你好好查一下监控，看看刚才有没有一个年轻男子带着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孩子到过你们店。”吕文亮说到这里，戛然而止，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喂，吕总？”王千禧听到吕文亮这么一句话，还没有弄清楚情况，就听到了电话的忙音。王千禧虽然还想再详细问一下，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有再把电话给吕文亮打过去的勇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