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们不管事，等到真的出事了之后，也不会给僭越者面子。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在给恶鬼清算之后，发现他杀的都是恶人，言説依然没有放人原因。
这种事情，她不好评判，有些时候可能是对的，但有些时候，也可能是错的。
只能交给地府，让人家自己的官府管。
“不好了，那些天师追过来了。”
“艹！他们是疯了吧，就非要抓我们？”
“恐怕是觉得有功德什么的，想要拿我们来赚。”
“真特么会做梦，我们是鬼，就算除了我们，功德也不会给他们人啊，真傻逼东西！”
“还愣着做什么，快跑了！”
“大哥，你先走，我断后。”
“跑不掉的，这些符纸……没打算给我们留活口。”
恶鬼中的老大一开口，众恶鬼都死气沉沉。
但最后，不知道是谁，疯了一般，重现那些符纸。
和符纸同归于尽。
剩下的恶鬼，也都纷纷效仿。
言説急忙出手，将那些符纸控制，又将所有恶鬼给控制了。
她想要知道的消息，还没得到这些恶鬼不能死。
刚好，她三清观的灯笼没了，这些恶鬼回去，还能燃上一段时间。
那些符纸在恶鬼面前凶神恶煞，在言説面前，如同老鼠见了猫，转身就想跑。
被言説勾一勾手指，直接全部弄了过来，收进空间手镯，等回去之后，再慢慢研究。
那些恶鬼见符纸被收走了，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松完，就突然又被符纸包裹了起来。
等到符纸送到言説面前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这个位置站了个活人！
言説目光落在恶鬼老大身上，“你们是之前从古井逃出来的？”
恶鬼老大不愿意说话，可言説就那样看着他，没来由的让他心虚。
最后只好干巴巴的点头，“是。”
也不知道眼前这个道士，和之前那些道士有没有什么区别。
“既然你们是从古井跑出来的恶鬼，为什么会有自己的意识？”
他们看起来，就和正常的鬼魂，人类一样。
完全不像是那种丧失了记忆和意识，变成木愣愣的杀人机器。
“我们本来就不是恶鬼，我们是之前逃命，躲到古井里面去的。”
在恶鬼老大旁边的一个符纸，疯狂挣扎起来。
他们和那些傻子鬼才不一样。
他们是几十年前大乱的时候，躲进古井里面的鬼。
身上这些黑气，也是沾染的那些古井里面，原本的恶鬼身上的。
要不是身上怨气没消，他们怎么可能会躲进那么危险的地方？
言説意外，“不是恶鬼？”
带着不确定，她从空间手镯里面，抽了一张浅蓝色的符纸，慢慢的贴在了那个说话的符鬼包身上。
很快，浅蓝色消散，那鬼也慢慢变成正常的样子。
“还真不是恶鬼。”
恶鬼和普通鬼的区别，从长相上就能分辨。
普通鬼，和人类是一样的，没有丝毫变化，只要能够看见，普通人就分不清对方是人还是鬼。
但恶鬼不一样，他们的样子，都是死的时候的样子。
腐烂，丑恶。
“那你们为什么来这边，别和我说你们是为了躲避那些道士，我知道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