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是经验老道啊。
沈太太呼吸一顿，“不……不可能……”
沈太太这些年，一直喜欢沈慧娇，并且为了她，不顾自己的亲生女儿，就是因为她觉得沈慧娇和自己长的相似。
即使自己和沈慧娇没有血缘关系，但缘分这个事情，谁也说不清。
说不定沈慧娇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只不过因为老天不允许，才会让她没有投胎到自己家。
可现在……
让她知道，原来这么些年，自己所看见的脸，都是假的……
燕子默站在人群最后，嘲讽的笑了起来。
外婆一直都有后悔，只是不承认。
现在这样，怕是要后悔死了吧？
沈慧娇并不知道眼前是个什么情况。
她见自己恢复了，也以为自己现在的脸，还是那张非常漂亮的脸，于是伸手去拉沈太太，“妈，你怎么了？”
“我让你担心了，你是不是没休息好啊，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太太推开了。
等到人被推开之后，沈太太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急忙深吸一口气，“我……我出去一下。”
说完，就跑了出去。
留下沈妄和冯高懿站在原地，别有深意的看向沈慧娇。
言説很清晰的从冯高懿的眼中，看见了仇恨。
燕子陈两兄弟自然也看见了。
治疗好了沈慧娇，燕子陈两兄弟，就带着言説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燕子默还在感慨，“看来沈慧娇要倒大霉了。”
“本来还以为冯高懿是真的喜欢她的，看来，是喜欢她的脸啊。”
没想到，那个看起来正经的人，原来也是个好色之徒。
燕子陈却摇头，“不是，他只是认错了人。”
言説惊讶，抬头看向燕子陈。
从后视镜注意到言説的目光，燕子陈解释道：“因为母亲和沈家的关系，我调查过冯高懿，他高中时候偷偷喜欢的女生，就是沈慧娇，现在想来恐怕是和沈慧娇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还以为是同一个人，只是在不同地方的性格不一样，今天才猜测，他可能认错人了。”
今天沈慧娇自己本来的长相露出来，那张脸，真的完全和原本的沈慧娇八竿子打不着。
再结合冯高懿的表现，燕子陈怀疑，恐怕沈慧娇以前换脸的人，就是冯高懿喜欢的人。
燕子默看向言説求证，言説摇头，“不知道。”
她没给冯高懿算过，也没调查过人家的事情。
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
从沈家回来后，言説就准备回去了。
却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在燕家，看见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冯高懿。
他坐在客厅的时候，气场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目光落在人身上的时候，似乎里面有利剑一般。
燕子默看着他，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奇怪，怎么感觉冯高懿和之前的冯高懿不一样了？”
程济听燕子默说过燕子陈的推测，心中有些猜测，“应该和二表哥说的一样。”
恐怕冯高懿还真的是认错人了。
言説从楼上下来，刚坐下，冯高懿就询问道：“大师，给她算一命，要多少钱？”
冯高懿从钱包里面拿出了一张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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