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带兵是为了保护你们!”郑飚瞪眼道,“你们怕是还不知道,就在今儿,江城变天了!万一有个好歹,没老子作保,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哼,说得好听。”关文清因其粗鄙的话语皱了皱眉,“我们互不相识,你让别人如何相信?”
见气氛微冷。
周武哈哈一笑,洒脱开解道:“听郑兄所言,还有因由。既然是陆兄作保,那咱们且先听听陆兄如何说吧。”
陆家学刚才去外面看了看。
这会儿正打开门进来。
听了周武的话,笑了笑:“对不住,这件事确实是我陆家学先斩后奏了。”
有人好奇道:“陆兄,此话怎讲?”
陆家学叹道:“今日江城事变,罗永申叛乱了!”
“什么?!”
“我们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他是怎么敢的?”
“不是说李阀大帅李泽维也在江城么?他那边什么反应?”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只有角落里坐着的一名青衣少年,像捧清泉般默然不动,好似这个惊天的大消息,落入他心湖,亦惊不起半分波澜。
在一众至少也是青年的议会亭中,他显得过分年轻了些。
而且脸生,瞧着也不似在各界有名望的精英。
众人只觉这人,怕不是其背后势力的本尊,心中都抱着几分怀疑态度在打量思忖。
如此一来,反而显得他孤零零的。
陆家学下意识瞥了他一眼,为他的淡定感到意外、惊讶与欣赏。
见大家情绪激动,陆家学稍稍抬手安抚道:“罗永申勾结了艾尔苏等国,打了李泽维一个腹背受敌、措手不及。有外族支持,估计不出三日,这江南道就要真正独立了。”
他三言两语,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将前因后果讲清楚了。
今日陆家学差点出不了城。
多亏他们无名者在南方也算是经营多年,甚得民心,而且常年被追被堵。
虽然战斗力上与这些军阀不能比。
但要论躲藏隐匿和打探消息,可真没多少人比他们更强。
“这罗永申竟敢通敌叛国!!”有人愤怒地拿拳砸桌。
“那群洋鬼子亡我之心不死!这个口子一开,日后必会有不少人变本加厉地争相效仿,不知多少百姓又要无辜遭难!”
群情激愤间。
周武、关文清和青衣少年的平静,倒显得有几分格格不入了。
“要我说,此事对于我们,未必不是好事。”关文清缓缓转了转自己腕上的手表,冷静道,“大家别忘了,我们今日聚会,是为了什么。”
“能有什么好处?无非又是你们那劳什子文化人的制衡一套。”郑飚怒道,“不管是为了什么,他娘的都不能以通敌叛国、给洋人当狗作为代价!”
他每说一句话,里面都有几个下意识的脏字口癖。
听得关文清眉头直皱,忍了又忍,才无视他继续对众人分析道:“大周如今之困局,不是保住一个小小冬歌岛就能破的。”
“我们相聚于此,是为了创建一支全新的、为了人民的军队!是为了四海之内,再无颠沛流离。”
“若众军阀一心,我们所创建的四海军必成他们首要眼中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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