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
“我真的会说到做到，你不能强迫我！”
他只更加疯狂。
绢帛撕裂的声音入耳，清鸢别无它法，张口咬了他的肩，趁他吃痛动作稍停的片刻间，喊出了一句话。
“只要你放开我，我可以帮你得到叶舜华！！！”
安宁润捂着伤处，满眼阴鸷，却没再继续。
“你说什么？”
清鸢连退到桌后，惊魂未定，但迅速摸了桌下的匕首在手，情急之下抵在了自己的咽喉处。
“你只要发誓日后再不会碰我，我可以帮你得到叶舜华，否则……否则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提到叶舜华，安宁润的脸上变成了狞笑。
“她早晚是我的！至于你，更是我的妾！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今日若敢自裁，我便把你剥光了扔在闹市街头！”
清鸢的手在发抖。
安宁润若想得到一个女人，必然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事他都做得出。
他眼下被欲望冲昏了头，连大局都可以不顾，她必须开出足够吸引他的价码，才能幸免于难。
她咬了咬牙。
“我若是能帮你尽快得到她呢？”
安宁润动心了。
叶舜华是他的心魔，原该是他的，如今却求而不得之人。
自叶舜华嫁人之后，褪去了大半青涩，整个人就如成熟的恰到好处的蜜桃，只看着就知其香甜。
上次家宴见过，他更加难以忘怀，时常在空虚之时想起她。
他食指大动，亦心生恨意，因为叶舜华当面辱骂过他、纵容婢女打过他。
除了皇帝，没人敢对他这样。
“有多快。”
“一个月之内，如何？总比你说的‘早晚’快些。”
足够快了。
但贸然动叶舜华，会不会惹来祸端。
安宁润皱眉盯着清鸢，眸色狠戾而贪婪。
“你有几成把握。”
清鸢手心冒汗，依旧紧握匕首。
“我得手的把握有七成，但她与我不同，她是精通武艺之人，我不知她在绝境中能爆发出怎样的潜力，所以殿下能否降服她，还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安宁润眯起眼盘算，忽而又看着她冷笑。
“你想担着我女人的名头，还想守身如玉，只凭这点筹码，只怕是不太够。”
清鸢按下心里浮起的一丝愧疚，果断道：
“你若得手，她便会被襄王休弃，到时你可以把她也纳入府中，要怎样便怎样。”
“……此言当真？”
她点头。
“耳闻不如目见，殿下可以拭目以待，但若我当真做到，也请你不要再试图越界。”
他松开了捂着肩膀的手，拿起了桌上的折扇，在手中把玩着，轻勾唇看她。
“好，我们一言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