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执虽然不参与这些事情，但是具体的薪资水平他还是知道的。
这儿一晚上，能赚到普通人一年都赚不到的钱。
如果是零花钱，那么眼前的少女零花钱有点儿夸张了。
“先生，我是第一次接客。”
似乎接客两个字有点儿难以启齿。
少女憋红了脸颊。
有一股别养的风味。
秦执不来这种地方。
因为没意思，枝头开的太过妖艳的花吸引了太多人的注意力，引来了无数人的观赏和蹂躏。
秦执只想要独属于自己的，只为自己绽开的那一朵。
即使是那一朵花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夺目的。
《小王子》是写给大人的童话，这句话一点儿也不假。
秦执擦燃一根烟，飘渺的烟雾氤氲了他的视线。
他弹了弹烟灰，对身边的少女说：
“聊聊天可以，别的手段就不要使上来了。”
少女抬头看着秦执，脸上带着不可思议。
她张了张嘴，有些不知所措。
调教她们的人只教了如何取悦，而没教改如何聊天。
“你真的在上大学吗？”
秦执问她。
她点了点头：“我可以给你看我的学生证。”
“不用。”
秦执又问：“这里面有多少人是大学生？”
少女犹豫了一下：“大部分都是。”
京城是一个超一线城市。
每年涌入这里的人不计其数。
从中挑十几二十个美女赚快钱，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
上面的人玩儿讲究一个雅俗共赏。
俗一点儿的，就是来类似这里的地方。
地下、美女、重金属音乐和满墙的酒。
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愿意怎么疯怎么疯。
只要钞票给足。
雅一点儿的，就是去品茶听琴。
同样是美女做伴。
无非是除了皮相，还有一身气质和才艺。
只要有钱，能买到一切的快乐。
秦执没必要去谴责什么。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
物欲横流。
他也只是无聊之下，有点儿感兴趣这群女孩儿的生存。
“白天你们做什么？”
秦执喝了一口西瓜汁。
会所高端。
那么这里的一切都是新鲜的。
生怕给了顾客任何不好的体验。
少女也慢慢地松懈下来，她撑着下巴看着秦执说道：
“我平时学校有课就去上课，没课就来这里练习瑜伽和吃饭。”
她的生活单调得不可思议。
秦执想起刚刚她的话，说：“工作之前，你们都要经过培训吗？”
少女点头：“嗯，我就经过了一个月的培训。”
她没有撒谎。
今天真是她第一次接客。
“先生，我能不能跟着你？”
过了一会儿，少女突然说道。
她的脸上带着恳求。
秦执微愣。
他知道会所会有保养的规则。
客人出钱，直接包下一个固定的女孩儿。
这样女孩儿就只能为出钱的客人一个人服务。
当然这笔钱的数额也不小。
对于秦执来说，钱当然不是问题。
关键在于，他并不感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