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师嘴角的嘲弄和戏谑，刺痛凤絮。
她怒吼一声，“你闭嘴！”
“承认吧，凤絮，如果不是你体内流淌着凤主的血液，你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地位！”
“亲传之中，你开挂开的老大了。”
凤絮反唇相讥，“那你呢？你明明也不弱，为什么要搞什么五界嫁衣？脚踩着五界的枯骨，你到底想干什么？”
“哼！就你，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鬼谷师双手背负身后，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本座心藏高山而非溪流，本座欲与群峰并肩，俯视平庸沟壑，本座生来便是人杰而非草芥，本座欲于伟人之间，藐视尔等卑微的蝼蚁。”
凤絮微眯眼，“所以你是想做六界第一？就为这，你就要害那么多人的性命，挑起五界战火？”
鬼谷师毫不在意，“那些人的性命，与本座何干？五界战火，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本座不过是推他们一把，凤絮，你的大师姐可是也想做那六界第一呢。”
‘他’果然没有看错人，选了一个最有野心的作为传承人。
“没错，我师姐也想做六界第一，但是她靠的是自己，她没有想过走捷径，更加没有想过要踩着别人的尸体登上高位！”
凤絮忍不住鄙夷，“这就是你们之间的区别！”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她现在还年轻，自然是这么想的当然。”
鬼谷师嗤笑，“这可能也和她的脑子有关系。”
凤絮脸色铁青，“再说一句我师姐的不是，我撕了你！”
“呵呵，别生气嘛，本座不喜欢她，但不得不说，另一个本座还是挺看好她的，不然他也不会选择，把传承送给你家大师姐。”
凤絮心中一动，“什么叫另外一个？”
鬼谷师在她面前转了一圈，“你没有发现，本座的不同吗？”
“你不是说你入魔了？”
“呵呵，又骗到你了，不对，是骗到你们了，包括那个傻子。”
“他竟然也以为自己入魔了才这样。”
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鬼谷师闷笑。
有什么划过，凤絮疑惑，“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本座是另一个他，而他不过是本座的一小部分，善良的那部分。”
鬼谷师笑得意味深长。
“我听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凤絮一脸不解。
“自然，你这么聪明的人，肯定会想知道答案，本座成全你，就当是你为本座所用之后，本座给你的一点回馈。”
或许是因为凤絮已经是俎上肉，鬼谷师非常好说话。
凤絮沉下脸，“我要知道全部，从头开始！所有！”
鬼谷师顿住，看凤絮严肃的表情，笑了。
“好，就依你。”
他的口吻，带着诡异发毛的宠溺。
“这件事，应该从鬼家分家开始说起，鬼家原本是一个大家族，实力和足以和宗门相提并论，甚至远远超过如今的曲音宗！”
鬼谷师像是陷入回忆中，无限神往和疯狂。
“后来，出了一些意外，这个意外就是，叶顶天，云天一，萨摩耶，如今的鬼王，加上擎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