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不够啊。”凤絮喃喃着，再次伸手，把他的衣襟扒开，露出光洁的胸膛。
五大世家侧目，woc！这是要当众表演收费节目？
亲传：完了，凤絮的本性暴露了？
望水宗四人组：咋？小师妹还能看上这种显眼包？
凤絮恍若未觉，她继续掏出江澜自制的胭脂，在齐晖身上抹了抹，再往后退两步，非常满意她的作品。
“来来来，你们看，他现在像不像勾栏院刚接完客的小倌？”
完成的作品，自然需要得到认同。
但，她的话没有几个人get到。
“凤絮，什么是勾栏院？”
“啥是接完客？”
“小倌又是什么？放牛的吗？”
不只是主家弟子，亲传也不懂，齐晖更是一头雾水。
“勾栏院就是卖身的地方，接完客就是刚被人睡完，小倌就是......”
没等凤絮解释完，齐晖已经大力拉上衣袍，把自己捂得紧紧的。
“机枪豌豆！你是变态吗？！”
“诶，你想要个人特色，那就得有牺牲精神。”凤絮说着，还上下打量他，“你看着就是个雏啊，一点都放不开。”
“这样，你跟我家几个师兄多亲近亲近，会更加风情万种，个人魅力那是不在话下。”
江澜一下就接收到，他忍着辣眼，舔着唇就要去揽齐晖。
“兄弟，要不我们找个时间，来个深入交流？”
他流氓似地上下扫了齐晖一眼，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比变态？望水宗表示没输过。
齐晖几乎是立刻，挥手打掉江澜的“魔爪”，后退两步，“你别过来！”
江澜手一摊，“怎么了我的宝贝亲亲？你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
“很好，男人，你果然不一样，我已经被你挑起了兴趣。”
齐晖脸又青又白，像是被深深羞辱到。
寒酥似乎才恍然明白般，“我就说这个齐晖怪怪的，原来他扮成女人，是因为他喜欢男人吗？”
此言一出，惊天动地。
亲传们像是发现什么大秘密，看他的眼神不再恶心，而是看好戏。
主家弟子几乎是同一时间，像躲病毒一样，闪得远远的。
嗷嗷，他们怎么没有想到？还以为齐晖扮成姑娘是为了哄齐嫲嫲，就是没想到还有这个缘故。
齐晖一下心态就崩了，“我喜欢个狗屁男人！”
寒酥哦了一声，“不喜欢啊？”
她偏着头，看着恼羞成怒的齐晖，“可是，你不喜欢生什么气呢？难道不是被我说中心事，才生气？”
凤絮摇头，“师姐，你当面说，他肯定要生气的。”
“噢，那我下次悄悄说。”寒酥用着自以为小小声的语调，“小师妹，你说他有没有喜欢的人？”
“或许有吧。”凤絮忍住笑。
“对啊，我看过你的话本，他肯定是有一个爱而不得的心上人，但是碍于世俗无法宣之于口，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
“够了！”齐晖脸色铁青，“劳资是个正常男人。”
寒酥眨眨眼，“可是，正常男人会像你穿女装吗？”
亲传一致点头，完全忘了当初去人间时，他们也做过相同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