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小姐姐们闻言，掏钱的动作也变得迟疑。
卖书老头一下急了，“小丫头，你可以侮辱我，不能侮辱我的话本！”
【叮，好人宿主，任务开启，抢卖书老头生意。】
“啊？要走剧情了？”凤絮下意识反问。
系统：【不用走剧情，只是完成任务。】
凤絮看老头的眼神，变得高深莫测。
她绑定的反派系统，会像磁石一样，吸引小说中其他反派靠近。
“小老头子是反派？有意思！”
她询问了哪里能买到纸笔，兴冲冲跑了。
卖书老头下意识回答，等她扬长而去才喃喃。
“小丫头......我怎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破破烂烂的屋里，凤絮左手指月右手拈花，英姿飒飒。
搞错了，再来。
她笨拙提笔，再怎么努力小心，字迹依然歪歪扭扭看不清。
“呼！早知道就多报几门兴趣班，卷死自己。”
凤絮忧伤抬头，望着日渐暗沉的天色。
当务之急，是要解决照明，可以让她跟毛笔字奋战到天明。
“统子，你能帮我写吗？”
系统悄无声息。
凤絮仍然不死心，“或者帮我照明？”
【亲，我只有两把刷子。】
一把不能，一把不会。
凤絮咕哝，“公式化的系统，不止傻缺，还没用。”
正想着，隔壁破屋里透出微弱的烛光。
凤絮脑袋瓜瞬间跳跃出几个大字......凿壁偷光！
嗷嗷嗷，她要效仿古人，她要博写群书，下笔成小说，最终称霸修真文学界。
兴奋的她翻找到贵公子的匕首，学着某西汉学者抠抠抠......
轰！
墙体轰然倒塌，她和隔壁主人大眼瞪小眼。
凤絮眨眨眼，僵硬挥舞爪子，扯出笑。
“嗨，老头，我们又见面了。”
卖书老头嘴角抽抽，为倒下的墙体默哀。
老头斗篷灰扑扑，斗笠破破烂烂，从头到脚写满了“穷酸”。
凤絮忍不住萌生担忧，老头的狗血文卖这么多，还悲催到和她一样睡破草屋？
“老头，卖书是不是不赚钱？”
老头对她的字轻蔑嗤笑，“一手烂字，还想学别人写书卖书？”
相比生气，凤絮比较担心，老头会同行相忌一掌把她灭了。
她防备着，看老头没有下一步动作，才继续提笔奋战。
“你听到了吗？”卖书老头歪着头。
“什么？”她疑惑，侧耳聆听。
卖书老头指着纸笔，“它们在哭泣。”
“......”凤絮看着狗爬字，痛心疾首的同意。
“放弃吧，世上某些东西是无法替代的，比如写一手好字。”
老头的沾沾自喜，源自于终于有人的字比他烂了。
一句话点醒凤絮，她若有所思，“是哦，我怎么忘了。”
她钻出破屋，再回来手上多了几根鹅毛。
“看什么看，再看滚蛋！”凤絮呲他。
她记着老头白日里对她的嫌弃。
再者说了，她是走剧情的工具人，老头可是真反派。
卖书老头被呲，气呼呼转身，却忍不住侧身偷瞄。
就见她背过身捣腾几下，制作出了一支简易的鹅毛笔。
鹅毛笔在手，天下我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