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这个世界，神级之上是什么？百级就是封顶吗？”
【请自行探索】
一如既往，神梦系统那冰冷，毫无情感的电子音响在唐凌脑中。
他有很多问题，不是没问过，但是得到的回答基本都是如此。
无奈的叹息，唐凌看着桌子对面的张角，沉声道：“当日，你是如何寻的到某黑风寨？”
他自问，黑风寨没有暴露过才对，有的话以玩家的尿性，肯定是弄的天下皆知。
就算有家族势力把守严密，但是寨子终日派人巡视，还有那傻雕盘旋高空，不应该没点风声才对。
自唐凌进来起，张角便是一直看着对方，心里思量。
闻言，呵呵笑道：“若是言这乃直觉，不知大当家信否？”
“直觉？”
唐凌紧紧盯着对方，好似要从对方表情中看出什么。
亲自为唐凌倒上一杯，张角起身走到亭边，背负双手，凝望着那万里无云的长空。
“某家，也算小有家资，与二弟三弟也算过得无忧。少时游历天下，知苍生百姓生存艰苦，食不果腹，衣不遮体，遂立志救济天下。”
“哼！”
“那些王宫贵胄，世家子弟，衣食无忧，却对百姓索取无度！恨力不能也。
那时，某与二弟三弟入山采药，得遇一人，授某天书。修习有成，得以晋级神级。”
“个人之能终归有限，救得一人，有千千万万人！某便创立太平教，让这芸芸众生，衣食无忧！”
说到此处，张角身上那股凌云之志烟消云散，转而叹息一声，好似垂垂老矣的老年人一般。
“大汉数百年，根深蒂固，人心向汉，能者辈出，哪怕再如何，也难以推翻。
我，错了吗？”
唐凌默然，这种事情对错，他说不上，也没资格去说什么。
再繁盛的皇朝，能说他一点错也没有吗？再兴，也有百姓苦。
但你能说这皇朝全然不干人事？也不尽然。
…
“张兄还没说，什么直觉能让你寻到我这里？来我这里，便是让我与你一起，推翻大汉皇朝？”
“哈哈。”
张角转身，目视唐凌道：“或许是将死之人的灵光一闪吧，至于缘由，当家不必心疑。”
回到桌子边坐下，“大汉，根深蒂固，实在难以推翻，邀大当家来此，也是为了看看能增几许胜算罢了。
若事不可为，当家可自行离去！那书，也并无问题，与我等已然无用，赠与当家，他日黄巾有难，当家可行举手之劳。”
“是吗……”
哒哒的敲击着石桌，唐凌心中念头急转。
他全程盯着对方，不像是个说谎的样子，除非他隐藏的很深。
“张兄刚才说，将死之人？莫非你时日无多？”
张角一愣，没想到唐凌这么耿直，叹息道：“天地有气运，大汉天下数百年，更是庞大，哪怕皇帝荒淫无度。我等造反，便已遭其反噬。”
其实还有一点，张角并未明说。
那就是大汉气运反噬黄巾，全让他一人承担。
“气运？”
点点头，张角悠然出声：“一方势力之主，便能冥冥感知到所属势力气运。除此之外，修习望气术也可观之。”
“望气术极为特殊，寻常人难以习之，且难以有此缘法，至于某…”
抿了一口茶水，张角闭口不言。
唐凌不由恍然，怪不得侦察看不到，感情是特殊东西侦察无法查探？至于对方那望气术？
眼芒闪烁，他倒是能猜到几分。
“也就是说，你活不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