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比方，一家大拍卖行拥有业内顶级的买家资源，营销资源。
它能把一件元青花，卖一个亿。
佣金五个点，也就是五百万。
卖家到手九千五百万。
一家小拍卖行，买家资源不行，营销不到位。
只能卖八千万，佣金三个点，二百四十万。
卖家只能拿到七千七百六十万。
差距千万上下！
所以买家资源和信誉积累才是根本，否则佣金再低都没意义。
“可惜把头的出货渠道没告诉我。”
“后面有机会和这家公司合作一下。”
我把方楚芸电话存下。
就在这时，我手机突然显示。
“方楚芸”来电！
“喂？”
“罗先生您好，我是今天的酒店前台，也是方经理。”
“不知道您对今天的拍卖品有没有兴趣？”
我大概猜到了她来电的目的。
“东西都很一般，我没什么兴趣。”
方楚芸咯咯一笑：“好，下个月我们京津公司，也会在东方酒店举办一场拍卖会，到时候还请您捧场啊。”
“捧场谈不上，真有好东西，我会来的。”
挂掉电话。
小樱捧着一摞打印的资料，放在圆桌上。
她很疑惑：“小川，咱们打印这么多资料，不会是要把这些分给别人吧？”
“这可是海川集！要是发出去……我不敢想象会造成什么后果！”
我摸了摸鼻子。
“把头说过，海川集是禁书，因为里面的秘密，太过惊人。”
“可是，如果海川集是盗墓贼人手一本呢？”
“冈部仁一就没必要死咬着我不放。”
“到时候短时间内，会有大批鬼货出现在市场上。”
“到了那时候，他想统一华夏的文物市场，那是天方夜谭！”
小樱张大嘴巴，不可思议道：“你真是个疯子！”
“但是我们把海川集印给别人看，我们手上就没有筹码了！”
我摸了摸下巴。
“这点我当然考虑到了。”
“海川集前面五分之一的内容，价值不大，地点很容易寻找和破解，应该都被盗过。”
“后面的重要内容，我会像挤牙膏一样，一点点的放出来。”
“到时候，折磨的可就是他们了。”
“他们不仅不敢威胁我，还得哄着我，求我。”
这就是我的计划！
我要让冈部仁一知道，我是不可控的。
天蝎再逼我，我就把手里的海川集一点点放出去！
到时候他们气急败坏，急的抓耳挠腮。
而我，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
海川集虽然内容艰难晦涩，甚至存在误导。
可盗墓贼里总有一些聪明绝顶的高手能破解。
到时候整个华夏文物市场大乱，官府一定不会坐视不管！
冈部仁一的计划，就会变成泡影。
就在这时。
小樱的手机响了。
“找你的。”小樱接了后把电话递给我。
“大哥，视频精彩不？”
“精彩。”
“刺激不？”
“相当刺激。”
“嘿嘿……这次拍卖会有什么看上的东西，尽管和我说！”
“我保证给你弄到。”
我惊讶道：“你要去偷？”
赵昆在电话里狡黠一笑。
他话锋一转：“我赵昆从来不认大哥，可今天却破例叫你一声大哥。”
“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们都是贼，我偷活人，你偷死人。”
“你比我牛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