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淡淡瞥他一眼，“你倒是挺清楚你们学校的学生，没错，就是顾北笙。”
“我靠！”贺老不顾形象直接爆粗口了，“他真把人拿下了！”
云老皱眉，“你惊讶什么，难不成早就知道他们的事情了？”
贺老调整了一下失控的情绪，摸了摸下巴，“前段时间云小子还打电话叫我把顾北笙的家人联系号码改成他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把人搞到手。”
云老精明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盯着他，“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贺老顿时炸毛，音调不自觉提高了几分，“我能打什么主意，我自己的徒弟我能打什么注意！”
“什么？”云老抓住了贺老话里的重点，“谁是你徒弟，顾北笙？”
贺老洋洋得意翘起嘴角，傲娇的模样简直没眼看，“就是她，怎么样？是不是很惊讶，没想到我跟你还有这样的缘分。”
云老满脸不可置信，“所以顾北笙就是扬名的众生，你给我看的那些话也都是她画的？”
贺老嫌弃的皱皱眉，“你这老家伙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一惊一乍的，我不就众生一个徒弟。”
云老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脸色都不自觉白了几分，从众生横空出世以来他就对她的画极其感兴趣。
实在是画得太好了。
他虽然不是像贺老这么出众的画家，但一辈子欣赏的世界名画也不在少数，以他老辣的眼力见来看，众生绝对是惊才绝艳的画家。
其实他不需要拜贺老为师也能继续创作出震惊世人的名作，可后来偏偏做了贺老的徒弟。
想起众生那些极其高超的画作，再连想起顾北笙那张美艳的脸庞，云老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两者联系在一起，这不是跟他开天大的玩笑吗？
众生是顾北笙！
顾北笙就是大名鼎鼎的众生。
让画界那些有点成绩的老头子知道众生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少女，岂不是会被活活打击死。
可云老又觉得有些自豪，他未来孙媳妇不仅医术高超，还是画界赫赫有名的众生，这要是传出去那些老头子还不得羡慕死他。
云老对顾北笙的好感蹭蹭蹭网上涨，高兴得合不拢嘴。
“我说你傻笑什么？”
贺老的话突然打断云老的幻想。
云老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不是已经收笙笙做徒弟了吗？怎么拜师宴迟迟不办？”
“笙笙，笙笙，前一秒你还一口一个顾北笙，现在倒是叫得那么亲热了。”贺老显然在逃避另一个话题。
云老张口就是胡话，与他沉稳老练的外表丝毫不符，“我是怕你不认识才叫全名，你不也一口一个顾北笙吗？”
“你……”贺老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云老揪住话题不放，“我说老贺，你的拜师宴到底什么时候举行，总不能让我们笙笙不明不白就认你当师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