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滑铲，然后又在白墙上左边踹一脚，右边一个鞭腿，玩的是不亦乐乎。
走过的墙上，全部是深浅不一的大脚印，完全就是一个熊孩子的做派。
查辉却始终一言不发，仿佛做错事的孩子，完全跟林牧两个极端。
他一脸歉疚的表情，一声不吭地跟在了林牧的后边。
“嗯？怎么了？”
一个不小心，查辉一头撞在了突然止步的林牧身上，让他不由得愣住了。
“怎么了？我还想问你呢，你是打算这一路都要替我跟墙里的东西道歉吗？”
林牧摩挲着下巴，一副吊儿郎当的要吃瓜的表情。
查辉闻言一愣，眼底不由得闪过一抹慌乱，赶紧尬笑道。
“哪里，这句话说得让我无言以对。这就是鬼打墙，我道什么歉……”
说着话，他直接抬起手狠狠地在墙上拍了一巴掌发出砰的一声。
“真是让你破费了，竟然不惜下死手自己拍死一个厉鬼。”
“跟着你真是倒了霉，三天饿九顿不说，还得配合你表演……”
林牧一脸的冷笑，一副要看猴子翻跟头的表情。
“你早就发现了？不可能……”
查辉勃然变色，立刻拉开了与林牧的距离，一脸的狰狞。
“这个世界上没有傻逼，只有把别人当成傻逼的傻逼。”
“很不幸，我发现你就是那个傻逼。”
林牧挑了挑眉，一脸不屑。
眼前的查辉是个西贝货，在出电梯的一瞬间就把真正的查辉给弄到别的地方去了。
他以为林牧不知道，殊不知在他暗箱操作的时候，林牧早就发现了。
“该死，你果然很厉害。怪不得敢闯进来，只是你忘了这里是我的地盘。”
“我知道杀了你很难，但是这里足够困住你一辈子。你气血枯竭，就是死期将至……”
假的查辉一脸的狞笑，索性也不装了直接恢复了本来的样子。
赫然是个女鬼，而且容貌和刚才被白洁吃女鬼长得有七分相。
事实上，刚才的女鬼只是她的分身，就是用来试探林牧和查辉的。
这样的分身，她有十万八千个，死上十个八个一点也不心疼。
真正让她肉疼的是，林牧刚才在墙上留下的脚印。
那是一脚一个厉鬼，死得都老惨了。
林牧在两边的墙上一共留下了一百多个脚印，得到了一百多万的香火值。
这背后，就是一百多个厉鬼灰飞烟灭。
她知道自己低估了林牧，把他当成了一般的守夜人看待。
殊不知，就是这个想法让她损失惨重。
如果有后悔药的话，她绝对不会到这样的错误。
“要后悔药吗？来，这里有……”
林牧一眼就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肉痛，反手一扔。
女鬼下意识地接住，脸上的表情当场僵住。
“毓婷……”
女鬼的表情有些狰狞，咬牙切齿地从嗓子眼挤出了这两个字。
“别激动，你先让我打击一下谣言。据说你有胸毛，我先检查一下……”
林牧摆摆手，一副认真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