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华殷站在墙壁前，拿出了自己的手术刀，鬼气将其染成了墨色。
就在即将一刀挥出的时候，颜佳却叫停了他。因为她突然感到胸闷，需要问个明白。
“我想问几个问题，可以吗？”
“当然可以，随意，但请注意时间。”华殷耸耸肩。
“第一，你用什么吸引鬼婴的？”
“超声装置。小孩能听到～Hz的频率，而成年人听不到。鬼婴对这种频率很敏感。”
“你把它放在了哪里？”
华殷“啧”了一声，摇摇头，不打算说明。
“第二，你知道的怎么这么多？”
华殷知道的情报太多了，连异防局对鬼婴的了解都没有他多。
“我比较聪明。”
“也可能是这只鬼婴与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如果我和它有秘密，它还会差点弄死我？”
只要他不说，谁能断定？颜佳只是猜测，而这就代表着，没证据！
“我还是不太相信...”
“唉，好心没好报啊。着名植物学家华强说过，当你怀疑一个瓜是生瓜蛋子的时候，它就已经不保熟了，你劈不劈开他已经不重要了。”华殷露出失望的表情。
颜佳却试探问道：“鬼婴的杀人规律：触摸到它和被它触摸的人，被它听到声音的人，以及，优先攻击婴儿，是吗？”
颜佳第一次见到鬼婴时，它的袭击对象，是小辛毅！
“是。”
“奶嘴...”颜佳脸上的惊愕已经掩藏不住了。“你这个畜生把超声装置放在了那里？你把辛毅当成了牺牲品？！！”
华殷目光闪烁，没有否认。
他郑重道：“颜佳，我们是拘魂使，比他们重要的多，如果你不打算和我一起出去的话，就留在这吧。很抱歉，我必须完成自己的梦想，即使豁出性命！追逐梦想的人，和梦想一样伟大，不是么。”
“是。”颜佳退后几步，理他更远了几分。“但是，为了你的梦想，豁出的却是其他人的性命，为什么？”
“必要的牺牲。”
“别再冠冕堂皇了！狗屁必要的牺牲，你比你口中的那些家属更让人恶心！”
“你不明白我梦想的伟大。”
“梦想？呵。”颜佳已经不想和这个疯子争辩。“我也有梦想，辛总也有梦想，你凭什么觉得你特殊？你凭什么觉得其他人就该为你那该死的梦想买单？”
华殷微微不悦，他不想听到别人诋毁自己的追求。
“颜佳，最后一遍，你走吗？”
颜佳转身向着楼上跑去，留下一个中指。她没空管这个疯子了，救人要紧。
华殷阴沉着脸，一刀斩开了黑色墙壁，跨步走了出去。
